过了几,拍卖会的时间到了。
银胡带着房凌菲再次来到大兴城的贫民窟。
“师弟,这里怎么如此破烂不堪?这里可是京师啊。”房凌菲问道。
京师又如何,纽约还不照样有贫民窟,银胡想道。
“或许皇上没有到此处巡查过吧,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你要是夏的时候过来,刺鼻的味道都能把你曛跑。”银胡道。
虽然是冬,童叟无欺拍卖行门口依然有许多摆地摊的,不过也都是一些假货,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银胡的兴趣。
“让开让开,”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银胡扭头一望,立即将房凌菲摁在一个地摊前。
“怎么了?”房凌菲有些奇怪。
“等会跟你,不要回头,”银胡道。
“都让开,别碍了公子的大事,”七八个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有一个竹筐摆得稍微靠外了一些,被他们一脚踢飞,筐内本来罩着的数只漂亮鸟扑愣愣地飞上了空。
“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怕他们?”房凌菲问道。
“他们就是我前几跟你过的越国公府的人,中间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就是杨昌皓,”银胡心想我和他还真有缘,在哪里都能遇到他。
“什么?”房凌菲柳眉一竖,起身就要去找杨昌皓的麻烦,被银胡死死拉住。
“两位需要点什么吗?”他们面前的摊主轻声问道。
“啊?”银胡这才注意到面前正有一个年轻的摊主在看着他们,摊主长得眉清目秀,两只大眼睛充满着期待。
“哦,我们随便看看,”银胡敷衍道。
“公子姐,你们就买点吧,我是我亲手缝制的,里面放了很多香樟木,可以驱虫醒脑的。”摊主竭力推荐着。
地摊上摆了十几个香囊,有的大一些,有的一些,做工很精致,就是用的材料不是很好,只是一般的布匹。
“这个怎么卖的?”房凌菲拿起了一个上面绣着一只喜鹊的香囊问道。
“一百枚五铢钱,”摊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柔。
“你这些香囊我全要了多少钱?”房凌菲又问道。
“啊?姐,您真的全要吗?”摊主有些惊喜地道:“您要是全要了就给二两银子吧。”
“好,”房凌菲拿出二两银子递给摊主,“这些香囊真是你自己做的?”
“是啊,我娘教我的,我从就会做。”摊主回答道。
“那你会做衣服吗?”房凌菲跟摊主唠起了家常。
“会啊,我做的衣服可好看了,不过自从我娘生病,我就没时间做了,这些香囊还是我以前做的,现在拿出来换点钱给我娘治病。”摊主道。
“你娘病了?”房凌菲问道。
“是的,病得很重,”着着眼睛汪汪的。
“那你爹呢?”房凌菲问道。
“我爹和我哥都在军队里,听在很远的地方打仗,我已经有三四年没见到他们了。”
“他是大夫,”房凌菲指了指银胡,“你如果信得过我们就在这里等我们一下,拍卖会结束之后我们去帮你娘治病。”
“啊?!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大好人,”摊主娇笑起来,像个女孩子,银胡有些奇怪。
两人离开地摊之后,“师姐,你为什么要帮他?”
“你没看出来她是个女孩子吗?”房凌菲问道。
女的?怪不得那么像娘炮,再了古代人都留着长发,不看喉结不看胸有时还真分辨不清男女。
“就算是女的,你怎么那么热心地想帮她?”银胡心想房凌菲也不是个热心人啊,不但如此,她还经常杀人不眨眼。
“因为她的眼睛很漂亮,”房凌菲的回答让银胡翻了个白眼,也不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