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完，甄上进的笑容僵住，讷讷回头。难道这是总裁对他的最后一道考验？一定是的，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总裁，现在的女孩子已经不再吃包治百病那套了，您要送就应该送些奇特的，比如宠物，送一只小猫小狗，不仅能够增加两人之间的互动，还可以让对方睹物思人，睹物怡情，您看我这个回答您还满意吗？”

“嗯，你可以出去了。”

“……就没有别的什么？”

“出去！”

“是！”

甄上进灰头土脸出了门，所以，他到底可不可以回来？

…

卫生间到上课的教室统共没有几步路，郑绵绵硬生生走了十分钟。

一进门，就撞上了一个人。

她进门，她出门，两个人直挺挺撞在了一起，“操！我的腰。我说你会不会看路啊？”

“我去，我还想问你呢！进门之前不会先瞅瞅有没有人出来啊？”

“那你不会先瞅瞅有没有人进去啊？”郑绵绵抬眼，正对上她的目光，“我去，你不是经常跟在杨暖心身边的小喽啰胡雨晨吗？来我们班干嘛？”

“第一，我不是小喽啰，我是暖暖的闺蜜，第二，你仔细看看，这是谁的班！真是晦气，怎么哪都有你？线上刷屏也就算了，线下还得跟你会面。我说你是不是来碰瓷儿的呀？嫉妒暖暖得到真爱，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