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郑绵绵今天食量不济，才吃了两个包子就撂下了筷子。

赵之之嘴里塞得满满的，还不忘说话，“绵绵，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还在为不能摆脱那个恶魔伤心？你放心，有我和小尾巴，我们会保护你的。”

“吃你的饭吧！他对我挺好的。”

“咳咳……”赵之之一口噎住，灌了一大口玉米汁，“你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就你跟我控诉的那些，也叫对你好？”

“我说真的，我就是……刚吃过早饭，现在还不饿……”郑绵绵敷衍地解释着，脸上却满是忧愁。

江儒尾踢了踢她，“哎，怎么回事？别婆婆妈妈的，是不是那家伙又欺负你了？”

“要说欺负吧！有，也没有。”

欺负确实是欺负了，但要不是她把他气得跳脚，他也不会那样吧？要说没有，那就更不可能了，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去上课，还罚她抄作业一百遍，没有最可恶，只有更可恶！

“他到底怎么你了？你倒是说说啊！”

“他，别的都挺好，就是总要逼我喝一些很腥很腥的汤！搞得我一喝完它，吃什么都没胃口了。”

“你们闻闻，我现在还觉得我全身都是腥味儿呢。”郑绵绵说着凑近两人，两个人嫌弃地往后躲了躲。

赵之之：“我说郑小绵，你刚刚跟我声讨的那些你都忘了？说一个这么轻微的，我看你真是生病了，还病得不轻！”

郑绵绵：“啧，比起北堂老师来说，我觉得顾夜寒简直好太多了好吗？你看他今天那个样子，跟来了大姨父似的，让我抄两百遍！我跟你们说，你们今天必须帮我抄完，不帮我抄完，谁都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