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足注视了半分钟，才从他身上挪开，盯住郑绵绵，“一万字检讨，明天中午之前，放到我办公桌！”

郑绵绵：“……”

江儒尾：“……”

说完这句话，他便愤然摔门而出。郑绵绵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更尴尬了。

郑绵绵扭扭捏捏，“那个，我，我已经把你拉回来了，不信你看微信？”

“啧！你觉得我还有闲情看微信？”江儒尾气恼地瞪着她，“刚刚有没有受伤？”

“……啊？”

“郑绵绵！现在跟你说一句话都这么费劲了吗？”他似是被她磨灭了最后一丝耐心，但郑绵绵并没有回答，反而低下头一声不吭。

她不是没听到，只是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小尾巴还会这样不计前嫌地关心她。

仔细想想，江儒尾今天连课都没来上，她有事却能第一时间赶过来，明显是一直关注着她。

她挠挠头，视线不断来回躲闪，有意无意往他身上瞟，想要道歉却说不出口。

又沉默了几分钟，她吐了口气，抿了抿唇，一咬牙，“那个，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