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绵绵动了动眼珠，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已被一张发寒的脸填满。四周不由得传来一股凉意，她立刻警觉地起了身。

下一秒，就被扼住双肩，“唔……”

吞噬般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口腔中嗜血的味道，想躲却躲不掉，只能被逼回应他。

“唔……嗯……”嘴唇被咬的火辣辣的，她也躲不掉。

几分钟过后，顾夜寒终于放开了她，双手却没想过就这样放手，她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弄裂了，却一声不敢发。

因为顾夜寒的眼睛，可怕得让人觉得多说一句都是错上加错。

他望着她，双手不断加重力道，许是感受到郑绵绵的肩膀因为疼痛而紧缩了一下，才减轻了力度。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骗我？我没告诉过你，不能不听我的话吗？”

郑绵绵被吓得全身僵硬，嘴里讷讷嘟囔，“我，我没有……”

“没有？那给你煮汤的药粉是李婶换的？还是你让李婶换的？或者说，是它自己换的？”

“我，我只不过，只不过……”郑绵绵自觉心虚，此时不论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实话实说，“我只不过不想喝那个补汤而已，不，不是有意骗你的……”

“你不想喝，可以跟我商量。”

“可是……我跟你商量又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