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云淡风轻，表情完全就是不容商量的，江儒尾即便想要申诉，也投诉无门，只能牵强一笑，“接了接了，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郑绵绵：“够意思！我真是慧眼识珠，你小尾巴是谁？将来是要有大作为的！不过是跟个基友哼哼几句，我就说你肯定能放得开嘛！”

江儒尾：“……”

来了学校，一切都如往日般正常，郑绵绵的心境却无论如何难以欢愉，她终归放不下顾夜寒，怕他激动之下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

云城大学。

顾夜寒刚刚结束完考察，躲在吸烟区抽烟，最近他的烟瘾极大，会开到一半就忍不住要去吸上一支。

算起来，从上次出差到现在，他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反而做了比平日里多七天的工作量，大家都看在眼里，但顾夜寒就是不听劝，困了就用烟和酒精麻痹自己。

看他一根一根的吸着，宿枫终于忍不住夺去了他的烟，“先生，您不能再抽了，不能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不如您就把实情告诉夫人，夫人会原谅您的。”

顾夜寒并未理会他，再次拿出一根烟点着。

“先生，您就别再……”

“是她！”

宿枫还打算再劝，顾夜寒欣喜又卑微的颤音突然阻断了他，他看过去，郑绵绵正和她的一众闺蜜说说笑笑着经过，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先生，夫人您已经看到了，她很好，求您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在她经过的几秒，时间仿佛定格在顾夜寒眼中，他真的很想直接过去，把她抓回去藏起来，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的话，只会把她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