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顾夜寒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去查她的背景？

“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顾先生装得不累吗？”

郑绵绵狠狠瞪了他一眼，擦着他的肩出了门。

程锦云又拉住她，“绵绵，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宜出去，你刚刚感到晕眩很可能与精神问题有关，我们还是要做个全面检查。”

“生病的不是我，你要治就去治他！我不会再待在这里了，你们谁都别拦着我！”

“绵绵，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这样出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陈锦云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顾夜寒，你快拦住她！”

“绵绵，你……”

“你别碰我！顾夜寒，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可怕了！”

虽然她很抗拒，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却，继续拉住了她，“你听话，有什么事，等你病好了再说也不迟。”

“在你身边，我只会病得更严重，你让我走！”

“郑绵绵！”

“顾夜寒！你放开我！”

“不放！”

郑绵绵此时眼中已添了猩红之色，牙齿狠狠咬在了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