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身体疲惫，精神上也很累，他也不想再折腾了。索性在车里窝了一夜他这一夜睡得极其不舒服，衣服都是潮的。

到了凌晨四点就发动车子去了公司，在办公室的简易休息室冲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麻木的回到座位上。

吴助理敲了敲门，端着一杯咖啡进来，“顾总，您要的咖啡。”

“嗯，放那儿吧！”

她放下杯子，眼神忍不住往他脸上瞟，顾夜寒今天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眼底清晰可见快要掉下来的黑眼圈，脸色也有些发黄，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怜惜。

“顾总，您还好吧？”

顾夜寒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沉浸于工作中。

吴助理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次，“顾总，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您是不是生病了？”

她说了一个较长的句子，顾夜寒这才在她快要说完的时候抬起了头，云淡风轻地问：“我看起来像不太好的吗？”

“……额，没，没有！顾总您忙，我不打扰了。”

吴助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母性光环大爆发，他一开口，她就立马怂了。

这哪里是惹人生怜了？明明是让人畏惧嘛！

…

郑绵绵在赵之之家住了一夜就决定自己找房子住，总在人家叨扰，终归是不好。

况且她之前帮人剪辑存了些钱，跟顾夜寒结婚后也没机会花，拮据一点，还是可以生活的。

“绵绵，你真的不在我家住吗？你说你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也不放心啊！要不你回学校住？”赵之之忧愁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