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知道了。

他这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甄上进见她唉声叹气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赶忙上去问：“哎，吴助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丧着脸？被总裁说了？”

吴助理朝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离开门口，到了能说话的地方。

吴助理抱怨道：“唉，甄特助，你说总裁今天这是怎么了？我都给她泡了一下午的咖啡了，他也不满意。”

“这么惨的吗？不过你是不知道，今天设计部的人更惨！据说总裁让他们把设计了三个月的方案推翻重做，理由也是很奇葩，说是什么过于迎合市场，最后你猜他说了句什么？”

“什么？”

“说我们刘总监的设计俗不可耐。”

“噗！那刘总不得气死啊？他不是一向自诩全公司最时尚吗？”

“行了行了，别说了，一会儿让他听到就不好了。”

晚上开车回家的时候，车内也是比平时的冷气足了几分。

平时顾夜寒虽然不讲话，但至少会敲键盘忙自己的事。

但今天，为什么一直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看呢？

“殿下，请问……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顾夜寒不语，眼神好像更加冷厉了。

宿枫：“……”

“殿下，我……”

“闭嘴！”

直到到了御苑，宿枫也不敢再说话了。

进了门，客厅里，郑绵绵正交叉着手臂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