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有那个闲功夫,我丹霞派是武林总盟盟主,我的话便代表了武林总盟的意思。”
此话一出,胡老三脸色瞬间苍白,就见神精力手一挥,大声道:
“***湖败类,延庆镖局,上!”
上字一落,二千人雷动,气势惊人!
“退!”胡老三大吼!
紧接着延庆镖局驻地院墙内掷出飞枪百十杆,立时便将冲上来的一众人等一阻。
然则!这一切都是陡劳!
一场杀戮不可避免!
…………
丹霞山上,丹辰子便如往常一般,该吃吃,该睡睡,一点都不为发生在延庆府的事着急。
一个道童撞进门来:“师祖,掌门太师祖有请!”
‘师尊出关了?’丹辰子觉着吧,自家师父出关的也太是时候了,这就打理了一下自己,临出门前,还对小道童说:
“莽莽撞撞的,就如你师父一样,叫你师父一会来见我。”
小道童趴跪地上,嘟着嘴道:“是,师祖。”
…………
延庆府。
明台观外。
静福真人带着一众门人也不打招呼,悍然冲杀进入,逢人便砍;
他这是江湖仇杀,是夺回祖庭,不是争斗,没有道理可讲。
明台观当然也不是泥捏的,立时就有江湖高手出来迎敌;
只见,几个穿着清福观道袍的青年,将道袍一把扯落,露出里面的白袍白裳;
手中刀剑一扬,立时接敌,明台观的一众江湖高手,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十几个回合,就被斩落。
白袍人效率之快,另人瞠目结舌;不用说,这些白袍人便是天山派弟子。
只是这些弟子可不一般,均是腰悬‘银镶边玉牌’,这是天山内门弟子的标配。
天山弟子分级:
金镶边带黑白石玉牌一面,便只是他萧天狼才有。
金镶边带红宝石玉牌,君莫愁、萧清音、阳逍、荒月等人均是带此,是为内门长老玉牌。
金镶边带绿宝石玉牌,这是外门长老玉牌,安吉海、文海都是此牌。
到了亲传弟子,便是金镶边玉牌。
银镶边玉牌,是代表内门弟子。
九天织女单戴一光滑玉牌,牌上一面书天山,一面书九天某某天。
再往下,就是‘金牌’的护法弟子;‘银牌’的七耀门旗弟子;‘铜牌’的山门弟子;
‘铁牌’是专门配给,在天山派营生中的执事弟子。
记名弟子,还是最初的‘木牌’。
这种牌子很多门派都有,特别是当门派名气大了,便是江湖共知。
天山派名气说大,名盖西平一州,凡西平武林无有不识者。
说小,也就仅在西平一州,有一点关起门来称大王的意思。
不过西平州到是对天山派的牌子有一个说法:
金银其外,宝玉其内。
意思也是简单,便是说金、银、铜、铁、木,便是常规门派的外门;而玉质的就是天山派的内门。
天山弟子却是不认同这个说法。
天山之上,无分内外,凡天山一脉俱是一家,兄亲弟躬,姐柔妹萌……
…………
“徒儿,你这事做的差了,你师叔派丹精子下山,便是要做给太上长老们看的。”丹霞派掌门赤辰子,对着自己的首徒一阵埋怨。
丹辰子嘿嘿一笑道:“徒儿怎么会不知。”
赤辰子有些生气了,这徒弟今天是怎么啦?平时都懂事的呀,便就沉声道:
“须知那延庆府一但收归我丹霞派,便是西平、沧、新三州南下之路尽在我派,此间利益之巨,你可明白?”
丹辰子捧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给自家师父递上,后者微微点头接下。
这天下当徒弟的,不论在外多牛,见到师父时都如小鼠见猫一样,别看丹辰子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到了赤辰子面前,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也如小孩一般乖巧。
“师尊,弟子非是不醒事的人,此间利益我自是清楚,但有利就有弊,我们将手伸出庆州,会有人不舒服的。”丹辰子轻声言道。
赤辰子砸了一下嘴,他觉着吧,这大徒弟在大局观上,没有他以往想得那么优秀,顿时有点叹气道:
“徒儿呀!我丹霞派执武林牛耳九年,从无妄举,这交接在即,取下延庆府,便是武侯府与天下武林,都是不会有异议的。”
丹辰子面色一正,躬身道:
“师尊所言,弟子亦是明白,只是吉州还有绿林十二连环坞,我们取下延庆府看似利大,但其弊端也是明显,这是与绿林道上正面对上了。”
赤辰子有点生气了,今天这徒弟才过糊涂,再开口时,声音也重了一分:
“便是对上又如何,为本派百年计,此代价可以承受!但谁取延庆府,就会成为长老们心中的一块糖,你懂吗?”
丹辰子一点都不急,仍就轻声道:
“那如果有人帮我们取下延庆府,还有人在明面管着,而我们只需要分出一半利益,却也少了与绿林道对立的弊端,不知长老们会如何想。”
赤辰子一愣,眼珠子一转,询声道:
“有这等好事?”
丹辰子,再次把茶端起递到师父手边,轻声道:
“师尊,现在西平州的武林盟执掌可是天山派。”
赤辰子茶到嘴边,又离开了,说道:“据悉,天山派掌门此次带人出关,损兵折将,颜面扫地,自己都还没有回来。”
丹辰子却是笑着说:
“我那三弟生平好强,我相信他,绝不会让我失望。”
赤辰子看了看自家徒弟子,端起茶喝了一口,:
“你随为师去见太上长老!”
“报掌门!”
“何事!”丹辰子替师父问道。
“天龙帮有异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