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分开;李三九开心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亲嘴还有这许多奥妙。”
“我也是第一次,”激吻之后,樊晓的脸上多了些红晕,她稍微有些羞涩道,“水寨里经常有些不良女子出入,我无意间看到过几次别人亲嘴,好像男人们都很是享受;你可不要把我也想成不正经的女人才好。”
“我自己都喜欢听墙角,干嘛要怪你;”李三九脸皮厚如城墙,大方笑道,“你还看到什么,尽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咱们共同探讨。”
樊晓想到什么,更是羞涩不已,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还是不要了——”
李三九虽然好奇心起,究竟还没到沉沦女色的年纪,自问早晚能把樊晓肚子里那点“墨水”掏个干干净净;又是嬉皮笑脸提议道:“那咱们亲嘴——”
“……”
“咄、咄、咄——”的敲门声传来,两人忙是松开彼此,正襟危坐。
“进来,”瘦虎出门时,李三九并未起身插门,他呷呷嘴,坦然说道。
房门“吱——”的一声,被慢慢推开,一个满面刀疤、手提厚重朴刀的彪形大汉,出现在包厢门口。
“你是?”李三九见不认识,只以为是江陵水寇中人,不由看了一眼樊晓;见樊晓摇头,这才开口问道。
“老刀把子,”满面刀疤的男子,正是老刀把子。
“哐——”樊晓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她惊叫提醒道,“是程家的人,小九快跑——”
李三九没有跑,甚至没有动,他笑着道:“你吃了么?”
“还没,”老刀把子愣了下,抱臂缓缓走进包厢内,大剌剌站在桌前。
李三九喊道:“小二,再去炒几个菜,拿几坛好酒来。”
“诺,”店小二跑进来,在门口唱了一声,快步离开。
“你的胆子还真大,”老刀把子赞赏说道。
“没,”李三九摇摇头,苦笑道,“我是吓得腿软,站不起来了。”
“哈哈哈,有意思——”老刀把子把刀拍在桌上,直接把瘦虎刚刚用过的酒碗涮了涮,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樊晓刚刚站起身,李三九推了樊晓一把,平静说道:“男人喝酒,女眷退下。”
“——”老刀把子已是拿起桌上的筷子擦了擦,大口吃着菜;他没有动,樊晓也没有动;或者,樊晓没有动,他才没有动。
李三九终于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老刀把子轻描谈写道:“本来是要杀你,或者本来主要是来杀你。”
“呼,”李三九拍拍胸脯,“那我就放心了。”
老刀把子眼皮子抬了一下道:“吃饱喝足,可能还是要杀你——”
李三九不置可否笑道:“你怎样才不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