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事情洛小然回去之后就没有再管,不过和上官浩说了几句,感慨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上官浩温柔的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咱们家没有。”
洛小然笑话他,“你们家的这本经最难念了!别人好歹还是家事,你这直接就上升到了国事,一不小心就是要杀头的!”
上官浩将她抱在怀中,“那你害怕吗?”
“不怕。”洛小然摇摇头,很坚定,“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不管是刀山火海还是斧钺剑戟。”
上官浩在她脸颊落下一个轻吻,连日的疲惫也消失殆尽。
“我最近能好好陪陪你,这么多天了,就连过年我也一直忙着,都没能好好陪你。”上官浩有些内疚。
洛小然笑容灿烂,那笑容好似能融化天下所有的冰雪,“好呀,那等到元宵了我们一块儿去看花灯。”
上官浩噙着浅浅的笑意,“好呀。”
澄钿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讲故事者,没两天,就把事情的后续写信给洛小然说了一个遍。
她当天晚上,直接去找了应酬回来的靖远侯,把靖远侯夫人那些骚操作全部说了,靖远侯勃然大怒,同时又气恼澄钿。
“你怎么就不知道背着点人,安然郡主还在,你就和你母亲起争执,安然郡主和安家的关系如何你比我更清楚,她去安家说两句话,你以后就别想好过了!”
澄钿还有些感动。
父亲关心的首先不是府内是不是丢人,而是她以后的日子,这和母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点的感悟尤为强烈,足足写了两页纸。
洛小然接着往下看。
澄钿写信也是事无巨细的,她说了什么,靖远侯说了什么,靖远侯夫人又是怎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描述的淋漓尽致。
看着这封信,就好像是在看一篇短篇小说,波澜起伏,酣畅淋漓。
最后,还是靖远侯经验老道,迎了靖远侯夫人,将表姐送走,靖远侯夫人囚禁佛堂,等到澄钿一出嫁,立马就办。
信里面还说,“父亲和我谈了好多,为人妇为人母的道理,还有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受益匪浅。”
洛小然看着点点头。
还好靖远侯没有靖远侯夫人那么放飞自我,澄钿还算是有一个人的疼爱。
信的结尾,澄钿画风一转,写道,“我马上就是做新妇的人了,倒时候可以好好调戏你们这些小丫头,你们就等着吧!”
洛小然哑然失笑,抱着信纸久久没有张口。
采莲好奇地问,“郡主您怎么了?”
洛小然招手让她坐下,“就是觉得,这身边的人都能有一个好归宿,真挺开心的。”
采莲笑道,“那是郡主您心善,您结交的人也都是好的,好人有好报,当然有一个好归宿,不然,天理难容呀!”
洛小然盯着她粉扑扑的小脸,敏锐的发现她最近好似爱打扮了许多。
“那我的小采莲有没有什么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