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南寒霖反驳道:“不论儿臣能力是否比得上,难道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嘛,若真是儿臣能力不足,输给皇兄我也心服口服。”
“霖儿,难道你不明白么,皇家哪有真正的公平可言,身为皇族,本就要承受的更多。这皇族的身份,既是尊荣亦是枷锁,父皇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还是想的太简单…”
“呵呵哈哈哈…”听到这番话,南寒霖似是终于醍醐灌顶明白了过来,“皇族?谁说不是呢?怪只怪命吧…”
见此,一直未说话的南寒煜终于开口了,“皇弟,若你与我言明,我不会介意与你公平一争。但你不该知律法而犯法。父皇也不希望看到兄弟相残的。”
“是这样么?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终归一切确是我咎由自取!”低低呢喃完一句,南寒霖就不欲再多言,只静静等待着南风帝对他的处置。
至于那通敌叛国的罪名是真是假,他也不想辩解了,其他罪证已经足以定他死罪,再多这一条不多,少一条也不少。
见此,南风帝也知道说什么都是晚了,也便不多言了。
然此事终归事关皇室颜面,南风帝不希望张扬,只秘密赐了南寒霖毒酒,对外宣称其忽然暴毙而亡。
至于外人相不相信,如何言说,就不在南风帝考虑范围内了。
说完关于南寒霖的处置后,南风帝便命人先将其关入天牢,等候发落了。
现在只剩下了南风帝跟南寒煜两人,正好南寒煜想说说之前提过的事情。
“父皇,对于归降云幽国一事,你考虑的如何了,明日云幽逸帝和摄政王便会抵达南风了。”
南风帝一时没答,先是问了一句,“煜儿为何忽然会劝朕归降,不战而降不是你会做的事?”
要想说服南风帝,就必须让他明白南风真正的处境,所以南寒煜也不隐瞒自己知道的事。
“不战而降确实不是儿臣会做的,但儿臣更不想做无用功。不妨实话告诉父皇,雷灵国和天雨国均已经归降云幽国了,我南风若不降只会加速灭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