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跟卷帘大将打斗的时候,才发现小幸运三人身怀灵宝,虽然有些惊讶,但却没时间去深究。
而现在,已经不需要深究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法宝的来历。
只是,他们还是有些想不通,这两百年来,小幸运她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够结识实力这么高强的神仙!
对了,卷帘大将似乎一直称他为大帝,这个世界能够被这样称呼的人可不多,除了六御之外,也就只有五岳大帝。
六御的话应该不可能,可是五岳大帝乃是黄飞虎、崇黑虎等商周将领,从气质上来看似乎也不符合……
正当他们猜测木锋身份的时候,木锋已经将卷帘大将拿出来的那些法宝收了回去,然后随手一挥,将它们甩向了木菲菲、小幸运和安小草三人。
与此同时,三人身上的幌金绳也消失了,重新恢复了自由。
卷帘大将一直在紧张地看着,见他只放开了那三名女子,先是一愣,随即庆幸不已。
通过这个细节他已然知晓,这些人并非都是他的友人,多半仅仅只有那三名女子。
以此分析,被自己吃掉的那个人族修士应该也与他没有关系。如此,当有不少缓和的余地……
想到这,卷帘大将赶忙走到小幸运她们面前,诚恳赔礼道:“想不到三位仙子竟是大帝的熟识,小妖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三位,还望恕罪。若是三位不解气,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小妖绝不会说个不字。”
见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卷帘大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小幸运三人再次一愣,对木锋的实力和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虽然卷帘大将的态度非常好,但木锋却没有什么表示,只站在边上平静地看着,仿佛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不过,众人都知道,他应该是想要让小幸运她们来决定,到底要不要处置此人。
一时间,整个洞府都安静了下来。
小幸运看了一眼木锋,又看了一眼满脸哀求之色的卷帘大将,叹了口气道:“我们原本只是想要与你结交一番,不想竟闹成了这幅模样。不过,贸然到访,终归是我们唐突了,虽然你要吃我们,也有过错,但确实是我们有错在先,不能全怪你。”
说到这,她扭头看向木锋,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帝出手相助,不过,还请大帝不要为难卷帘大将,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见她这番举动,木锋嘴角勾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她还算聪明,没有直接与自己相认,免去了不少麻烦。而且,这人情倒是卖得挺熟练。
木锋假装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此事便就此揭过。”
听了他的话,卷帘大将大喜,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当即向他行礼道:“多谢大帝高抬贵手。”
随即,他又向小幸运三人行礼,“多谢三位仙子为我说话,此恩此德,必铭记于心!”
木锋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如此,便等同于他亲口承认欠下了小幸运她们一个因果。
通俗点讲,就是欠下了一个人情,以后肯定是要还的。
以木锋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需要特意与他结交,因此,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准备将小幸运她们带走。
凯撒等人见此,顿时急了,他们几个依旧被幌金绳捆着,完全被无视了。
如果木锋和小幸运等人就这样走了,他们多半还会面临被卷帘大将吃掉的危险。
故而,三人不敢犹豫,纷纷开口。
“我们可是同伴,还请三位勿要丢下我们!”
“三位漂亮的女士,忘了我帮助你们的事情了吗?”
听到的他们的声音,小幸运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将他们给忘记了。
安小草最是心软,回想起他们对自己的帮助,不忍心抛下他们,因此赶忙看向木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木锋见此,心情有些不爽,他记得安小草对他说过,不怎么喜欢那个凯撒,而现在又想要让自己出手救援,什么逻辑?
他没有回应安小草的目光,只淡淡道:“我让你们沉下心来闭关修炼,为何要跑来这里?若非我有缩地成寸的神通,及时赶了过来,怕是只能对着卷帘大将的屎默哀了。”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木锋这般生气,一时间都有些无所适从,木菲菲赶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们只是想要有所作为,不想一直被你保护……”
“安心修炼,把修为和法力提升上来了,比什么都强。”木锋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明白了,以后绝不会再轻易被人说动,瞎折腾一些没有太大意义的事情。”木菲菲认错道。
小幸运也随之开口,“都是我不好,别怪她们两个,如果不是我坚持,她们绝不会停止闭关跑出来掺和这件事情。”
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凯撒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得到,那个不知名的大帝,似乎不想搭救自己这些人。
事关生死,由不得他不用心,因此赶忙继续喊道:“三位女士,看在我往日对你们真心真意的份上,还请顺手一救……”
“聒噪!”
木锋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想也没想,一个铜环顿时出现在他手中,朝凯撒甩了过去。
这个铜环乃是上品先天灵宝乾坤圈,威力非常大,根本没给凯撒反应的时间,眨眼便轰击在了他的脑袋上。
下一刻,只听“噗”的一声,凯撒的脑袋直接爆裂开来,形神俱灭。这样的死法其实并不痛苦,因为速度太快,根本没时间感觉到疼。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仅把剩下的那两名王者级强者吓了一跳,还把小幸运三人吓了一跳,就连卷帘大将都有些愣神。
一时间,洞府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而剩下的那两名王者级强者,也不敢再出声哀求了。
卷帘大将索性装起了鸵鸟,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站在边上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