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救,是救不了!你不知道他把人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现在生死情况如何,明察暗访许多天,一无所获。我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丫头,你要明白我的心意。我已经尽力了。”
阮轻艾沉声道,“你尽力了,但我还没尽力过。你应该把这事告诉给我知晓,而不是越过我,直接和狼王谈判。”
端木谆无语瞪着她,“丫头,你有多少精力?还能把天下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
“干爹你这不是在心疼我。是看不起我的能力罢了!”
回头,阮轻艾对着呼尔查说道,“哥哥,我们重新谈判。”
呼尔查一愣,“什么?”
“照皇上方才的决意,人质不可能成为威胁皇位的手段,我们不可能像二王爷妥协。但人质必须要救。我会派出我所有信任的精兵,帮您把您的城民营救回来!”
呼尔查听了,嘴角挂笑点头,“果然还是我家妹妹好。”
端木谆突然来气,“什么你家?她是我大兴子民,和你们北塞没有任何牵连,别攀亲带故乱称呼。”
“哼!”
“哼!”
阮轻艾喊了万惊雷,跟他要了好几十只飞鸽,写了书信,敲上玉印。
信鸽放飞。
就在众人整顿疫病的期间,红河城来了一辆辆军船。
下来一大批武将,尤其显眼的,其中一名武将,竟然还是个女人。
秦家二小姐秦念里。
她一下船,那英气逼人的姿态,把吕思腾迷得神魂颠倒。一天到晚围着秦二小姐转。
那天夜里,端木谆看见营地外,集结了一大批黑衣人,脸上已经蒙上了面罩,但端木谆一眼就能认出这些人。
为首的是落痕,还有万惊雷红叶也在,聂妖也去。
除去他们四人,那个眼角有条小刀疤的男人,应该就是林晨均了。
秦家二小姐也穿上了夜行衣,跟在队伍里。
他的御林军四大武将,除了琴瑟之外,其余三人都在。
这场面已经不能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了。
阮轻艾站在落痕身前,捋着他的衣领,焦虑道,“大爷务必要帮我把人活着带回来!他是我周家军独苗苗,绝对不能死。”
落痕揉揉他脑瓜子,“知道。”
端木谆走上前问道,“如果我二弟知道你们过去救人,势必会截杀你们。一换一姑且都不划算,若是全军覆没岂不是……”
阮轻艾叹气道,“我知道,哪怕是一换一都不划算。但……干爹你不懂,这种援助,叫希望!我们救的不是人质,而是希望的火苗。”
阮轻艾伸手紧紧抱住落痕腰肢,哽咽道,“大爷也要安然无恙归来才好!”
“嗯。”
落痕上了马背,准备离开的时候,小糯米踢踢踏踏骑了出来。
天右换上了夜行衣,挤入车队。
呼尔查急忙追出来喊话,“你干嘛?他们救人,要你跟过去干嘛?”
天右静静的看着他,咧嘴一笑,两颗虎牙露了出来。
呼尔查瞪眼大喝,“你下来!他们人够多了,你不用去。你下来!”
天右伸手在胸口比划了两下。
“你什么意思?我看不懂!你下来——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