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靖瘪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你的。”
木媛温柔的笑着,“行了,阿姐知道。”
“我就是不甘心,可我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真的很好,她还救了我,我也没办法讨厌她,所以我开始有点讨厌自己了,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我也和她一样那么好,那阿衍哥会不会就会喜欢我了?”木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木媛听得心疼不已,却感叹木靖比当年的她勇敢,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从不藏着掖着,这是她没有做到的。
经过木媛的开导,木靖似乎想开了许多,没有再继续哭下去,而是擦了擦眼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开始忙碌客栈的事。
傍晚,木媛做好了晚饭,待木靖把秦麟也叫来后,他们才开动。
自从陆南怀离开后,木靖感觉到阿姐和秦麟哥哥之间好似有什么变了,她说不清,但她能感受到,且他们之间沉默的气氛不是骗人的。
为了打破这份沉静,木靖咽下嘴里的食物,“也不知道南怀哥哥在上海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木媛和秦麟闻言,竟同时停下所有的动作,片刻后木媛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别想太多了,吃饭。”
而秦麟的眼眸瞬间划过一丝狠厉的光,瞬间又被他敛起,他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是我的问题,若不是我落在那帮人的手里,南怀也不会受他们的胁迫而替他们办事,是我欠他太多。”
“老秦,你别这么想,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也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我们现在只能为南怀祈祷,保佑他能平安无事,有些事情是该有个结果了,当年伤害过你和南怀的人一定会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的,我们要相信南怀。”木媛安抚着秦麟的情绪。
谁都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祷,只求陆南怀能够平安。
发生这事的时候木靖刚好跟随宋衍之进了藏区,回来之后才知道原来在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客栈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阿姐说,那些人一进门便开始砸东西,并恐吓了住在客栈的客人,秦麟哥哥想要制止他们奈何抵挡不住也成了他们威胁南怀哥哥的最好武器。
具体发生的事阿姐没有和她详说,她回来后客栈里就只剩阿姐和秦麟哥两人了,阿姐告诉她南怀哥哥为了他们三个安全,接受了那群人开出的条件,并离开云南去往了上海为他们做事。
她担心的是南怀哥哥会不会被逼无奈做了什么违法的事,阿姐让她别担心,南怀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阿姐把自己的担忧全写在脸上了,只不过她没有拆穿她罢了,且她还感觉到秦麟哥哥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上海是南怀哥哥的故乡,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南怀哥哥却在云南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虽然不聪明,但也还不至于笨到无药可救,她觉得阿姐和秦麟哥哥必然知道一些事情,例如那群人究竟是谁,南怀哥哥现在是在为谁做事。
而她也总觉得事情就快要出现最终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