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莞莞也是十分无奈,“春兰,外面检查太严了,我们出不去的,我们等到了晚上看看他们会不会离开,等他们一离开我们就走。”
她也不想呆在这青~楼,感觉那尉迟寒不像好人。
但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计可施,现下只能呆在这里了。
春兰有些犹豫,“小姐,你不考虑回丞相府吗?”
她家小姐完全可以回丞相府啊!何必要委屈自己住在这青~楼之中。
白莞莞摇了摇头,“不去了,我不想爹为我担心。”
心中暗自思虑,她已经嫁给了宸王,若是她回了丞相府,想必定会再被送去宸王府的,这古代又不像是现代,随随便便就可以离婚。
傍晚,玄真在房内与游南川下棋,白莞莞走了已经有一日了,算下昨天那一日也就是两日了,还有三日便能回来。
两日不见,他对她有些想念。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玩的可是开心。
看着玄真有些心不在焉,游南川面露疑惑,“大师,你有心事?”
今日下棋,他见大师时常走神,并未专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身后两个小沙弥两人却是对视一眼!
自从昨日开始,大师便时常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吃饭也都有没有了胃口。
难道在想那姑娘不成。
自从那姑娘走后,大师才变成这样的。
玄真眸色暗沉,并未回话,只是心中默默想着白莞莞那个小女人。
就在此时,元一飞进了殿内,手中拿着包袱跪下,面露惭愧,“大师,那姑娘和丫鬟,跑了。”
“什么?”玄真眸色一寒,瞳孔深缩,“怎么跑的?”
元一的功夫他是清楚的,能在元一手中跑掉?他显然十分不解。
元一有些无地自容,说起这个他十分的羞愧,“姑娘带着那丫鬟去了服装店铺,换了一身男装偷偷离开的,属下并未在意,只以为姑娘是去买的女装,不曾想竟然会换男装偷偷离开。”
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出口,他没想到,那姑娘拿了大师四百两黄金后,还会离开。
女子都是贪图富贵的,大师乃天人之子,又给了她那么多银钱,他以为她会牢牢抓住大师,没想到她会逃。
元一话音一落,玄真猛地一拍桌子,那十分贵重的红木桌子被他的内力一下便给震碎了,棋盘上的棋子散落在地上,噼噼啪啪一阵声响。
猛地起身,深邃冰冷的脸上尽是冷意,目光陡然一寒,“废物。”
他就是安排他监视她防止她逃跑的,他竟然这般粗心大意。
身后的两个小沙弥被那一声响吓得一哆嗦,心中暗骂那姑娘不知好歹,大师都这般宠爱她了,她竟然还想着跑。
玄真一张冷冽的面庞越发阴沉,怒极攻心,咬牙切齿沉声说道,“给我找回来,若是找不回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元一心中一惊,忙叩首,“是,属下遵命。”
他没想到大师对那姑娘这么情深,她不仅会时不时惹怒大师,这次还处心积虑的逃跑,大师竟然还想着让她回来。
想到什么,元一把手中的包袱上前一递,“大师,这是那姑娘让店小二交给属下的。”
玄真眸色一冷,伸手拿过那个包袱,打开看到上面一封信,下面还有几身原来穿过的女装,眉头微蹙,打开信封,看向信中内容。
待看清里面内容,怒意更甚。
‘大师,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保重。
放心,你的病我都记得,待到该换药之时,我会让人给你去送新的药,保证你的病三个月能好起来。
此次一别,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大师,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勿念。’
心中怒意翻腾,冷萧的眼神杀气腾腾,拳头紧握,青筋毕露,那手中的信瞬间化为粉末。
她早就想要逃了,只是昨日早晨她想要逃脱怕逃不掉,便留了那么一封信,说待到换要之时再回来,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算再回来。
她竟然敢骗他。
他还亲自让人把她送下了山。
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游南川在一旁坐着,眉头微蹙,他就猜到她不想回来了。那日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他还谨记于心,她怎么可能会整日呆在寺庙之内。
想到那个药方子,玄真走至一旁的架子上,拿出白莞莞当初写的那个药方子,对着元一冷喝,“观察着所有京城的药铺,若是有人买这里面的药材,那必定是她。”
因为里面的药材是治疗他的病的,从未有人出过这种药方,只要他顺着这个药方查下去,定会查到她的踪迹。
她的药他吃了已经十二天了,离下次换药还有十八天的时间。
他等不到那么长时间。
现在就想把她逮回来,好好惩罚一下。
“是,大师。”接过药方,元一便起身离开。
心中对自己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多关注一点儿让那个姑娘给跑了,惹得大师这么生气。
玄真看着手中的包袱里面的几身女装,用力朝一旁挥去,若是她此刻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好好惩罚她。
让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看着一脸怒意的大师,两个小沙弥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心中为白莞莞默哀。
经过这次事情,想必大师不会再恩宠她了吧!
把她抓回来,想必是要好好折磨一番吧!
敢挑战大师的威严,真是找死。
原来她是整日在失宠的边缘试探,这下好了,直接在生死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