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只带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遭受到迫害的,但是巧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这么做了的话,你们不就和当初虐待你们的人一样可恶了吗?!”爱森激动的说“想想,这里有多少无辜的人,你们为了杀死那连一万都不带的人而牺牲了100万人,这真的值得吗?想想看,这里边有多少人是无辜的妇女儿童,还有多少的孕妇,他们的孩子还没有体会到这个世界就被你们剥夺了生的权利!”
“这很值得!我管他们的!我在街边乞讨的时候我怎么见不到他们,我看到的是那些孩子,不论是平民还是权贵的孩子都会欺负我们这些没有父母的,他们会污蔑我们,陷害我们,当我们为了扞卫自己的权利的时候,他们的家长就会站出来维持他们所谓的公道,你说的无辜女孩,她们对你的施舍只是为了在她的小群体中凸显自己的善良,赢得别人的尊重!你说的孕妇她们怀着别人的孩子在自己丈夫面前装成无辜的样子!这些都是我见到的,你说的无辜的人我相信一定有,但是我没见到过!我对这座城市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就像你们这些人从来没有感受到绝望一样!所以你们不可能理解我们的痛苦!就像我们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不能为了杀死1万人,而牺牲100万人一样!”
爱森听完木梓丽的发言之后陷入了沉思,因为他身为穿越者,对于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并不是很清楚,再没穿越之前他的家境也是很不错的,他说的绝望,迄今为止叶没有体验过,就算遇到了打不过的敌人也可以用自己的系统逃走。
就算受到了重伤也会有人来救自己,随便帮助一个老人也都是大门派的掌门,可以说他的人生完全没有经历过所谓地绝望,或许正是因为他是穿越者,也就仅仅因为这个理由,他就可以随随便便的突破那些比他刻苦千倍万倍的人。
“那你们恨那些人吗?”时九问。
“当然,我恨不得我扒了他们的皮,吃他们的肉”星望气愤的说“就像他们对待我们那样。”
“是吗?”时九笑了一下。
“这有什么好笑的?”园荣荣生气的说。
正如你我所说的,我没有你们那样子的经历,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时九说。
“喂!”爱森打了一下时九,不解的看着时九说。
“那你们来着里干什么?”木梓丽说。
“我只是被这个家伙强行拉回来的,其实我对于那近100万的生命一点感觉也没有,再多条人命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堆数字而已。他们的死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我的家乡有一位名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他是这么说的,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你们的痛苦我不知道,因为就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你们所谓的报复行为只是让我觉得吵闹,仅此而已。”时九趴在桌子上,满不在乎的说。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爱森很疑惑的看时九。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不打算干预这件事情?如果是的话,就请你们现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等我们的任务全都做好了,我们自然会放你们离开的。”木梓丽说。
“我还以为你会杀了我们的”时九微笑的看着木梓丽说
木梓丽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星望就走了过来,走近一点看,会发现他的脸上还有很多道伤痕,他现在似乎极度的愤怒。
“走吧,老实点!说不定到时候你们还可以活着走出去。”星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