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的那是脸皱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变化说“大人，你在说什么呢？”

老黄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惊讶，但惊讶的不是时九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说他们吃首领的这件事情。

“我看到了哦。”时九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来，就像是来自深渊的声音一样。

“看到了啊”老黄无奈的低下头说“没错，我们是吃了首领。”

“貌似你们吃的好像都是一些动物的肉。你们都是肉食动物吗？”

“嗯，我们这个种族是食肉的。当然，在情非得已的时候我们也会吃一些素食。”老黄说。

“刚刚那算是情非得已？”

“唉，这个是我们的传统，在你们人类当中不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传统吗？就我所知，有很多的种族的人他们会吃掉敌人的心脏等等不是吗？”

“这么说来的话，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时九用手拖着下巴，一副沉思地样子说“那么，虐杀妇女儿童也是你们的传统？”

老黄脸上的皱纹再次收缩，因为这些皱纹的原因，时九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们算是默认了。

“大人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虐杀妇女儿童...”

“南青山，水沟村，石二狗。就在里之前我们不远的一个地方。你知道吗？我给你们首领用来疗伤的灵石本来是送给他的。”

“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那...”

“当然了，我虽然是按照他老哥的要求将灵石送到他的手中，他现在死了，灵石也就不要送过去了，我也赚了一笔。不过，这个让我重新审视你们了。

你知道我刚进门看到了什么吗？一个婴儿，一个脐带还和自己母亲连在一起的婴儿，直接被抛出来。还有一个皮剥掉的小男孩，以及很多身首异处的尸体。对了，还有那个石二狗，不知道该说他机灵还是蠢。躲在粪坑里逃过了你们地追杀，但是却在里边被淹死了。”

“那就绝对不是我们了，我们可是很爱惜粮食地，我们...”老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停下了嘴。

“食物？呵呵，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唯利是图地小人而已。一来我不用把我的灵石交过去。二来没有人付给我足够的报酬让我替他们报酬。是吧？”

“对啊。”老黄也跟着点头说。

“那么你是承认是你们杀的人喽？”

老黄眼看着就要瞒不下去了，只好无奈的说“其实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这些小家伙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族因为血脉地原因会经常变得狂暴无比，所以我必须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时九感叹了一声说“但是这不是你屠杀的借口你知道吗？”时九走到老黄的身边，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那满是皱纹的脸。

“我知道了。我会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责任的。但是还请你放过这些孩子，他们还只是孩子啊。”老黄说。

“这个自然，我也不是什么小人啊。”时九回答道。

“我们出去，这里不合适。”老黄说着就跟着时九离开了水帘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