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决定？”

时九仔细思考了幕岳说的话。

对了，以前的自己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一切的事情都会仔细思考他的利益和别人的感受。

但是现在完全就是理性分析，之前那个血荒大阵也是，当自己正在破坏那个阵法的时候心里一点波澜也没有，没有想到如果阵法开启会有多少人阵亡，他们在自己的心里不过是一团数字。

时九心里不由得反思了一下，恶魔和天使他们不是那种会随便选择的人，那么如果自己是如此地冷静，那么另一个自己呢？

幕岳看着脸色不断变化的时九不由得的担心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时九被幕岳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再次思考了一下利弊之后接着问“那么，你真的是幕岳吗？”

“嗯？”幕岳不解的看着时九说。

“我全都看到了，你和一个人转变了样貌，而且之前你在杀白寒的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也露出的是木槿月的样貌，不是吗？”时九问

“啊，连那个你都知道了。我还真的是不能小看你呢，亏我一路上不停地变脸呢。”

“这个告诉你也无妨，这和我修炼的功法有关。”

“功法？”

“我修炼的功法名叫《千面》，顾名思义，我们可以拥有一千张脸。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必须不断的模仿，只为了能后变得更像另一个人。

你看到的那个人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不是我。”

“什么意思？”

说着幕岳在脸上摸了一下，这张脸再次变成了小月的脸。

“这是我第一次模仿的人脸，为了能够完全变成她师傅派我来到她的身边和她体验一模一样地生活，我不断的模仿，不断的观察，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变成她。

但是《千面》实在太困难了，第一次修炼的我不小心走火入魔。在正真的木槿月死之后我真的以为我是她，做着本因该是由她来做的事情。

到最后师傅救了我，将我唤醒，但是木槿月这个身份一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时不时地还不冒出来。

师傅教我学了另一种辅助功法。”

“什么叫辅助功法？”时九问。

“不是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幕岳惊奇的看着时九。

“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一个散修，很多东西我都是不知道的。”

“也是，所谓辅助功法就是在你主修的功法之外在修炼另一种功法，这个功法你不需要精通，你只需要能够简单的使用就可以了。目的是和你的主修功法相辅相成，升华你的主修功法。因为修炼辅助功法会消耗巨大，一般门派的弟子没有那个底蕴。

我修炼的辅助功法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师傅只是开头叙述。修炼完之后诞生了另一个我。”

“你是说，你变成了两个？”时九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和幕岳还真的是很像啊，说不定恶魔和天使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将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