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简直漂亮到雌雄难辨的地步！已经超越了性别的限制。

就算比起姜忘忧，也不遑多让。

只要她轻轻挑下眉，就能轻易勾走别人的魂儿。

真是个小妖孽！

不得不承认，姜家小辈的基因真是好呢，一个个都漂亮得不像话。

姜忘忧好看，姜眠一个‘男人’也这么好看做什么？

贺衿楼看向姜眠的小脸儿，“这不是长得挺可爱的？何必遮着眼睛呢？”

“不觉得我长得很娘吗？”

贺衿楼轻笑一声，“娘不娘，不是凭外表决定的。”

“也是，我看您长得就挺娘，但言行举止还好。”

“……”贺衿楼危险的眯起眼，还好？

什么叫还好？

“小眠眠，你的意思是，我娘？”

姜眠刚想说是，姜忘忧就在后面戳了戳她的腰，示意她别乱说话。

姜眠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了口，“您不娘。”

贺衿楼确实不娘，虽然他跟姜眠说话时，语气有些阴柔，但也只是对她这样的自己人罢了，对陌生人，没有人会觉得贺衿楼娘，只会恐惧他。

“姜小姐，下次小眠眠想说什么，你尽管让他说，我不会揍他的。”贺衿楼笑眯眯的道。

“……”他这话可没有半点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