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杨笑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的一个答案，看着那姑娘，那姑娘唯唯诺诺地说道:“我本来也不知道，也是偶尔听姐妹说。我们双色城里面这几日也是经常死人。他……就是其中一个。”

“最近经常死人？”杨笑仔细地咀嚼了一下那个姑娘的话，这死人是不是也和清月镇上的事有联系？那姑娘点头，说到:“我们这里这些日子都死了好多人了。一开始我们也没当回事，但是后来越来越多……到最后我们发现……发现……”

那姑娘的语气渐渐地缓了下来，似乎是不太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杨笑看了一眼瞪着她的老鸨，说道:“你说，说了我再给你一锭银子！”

这么正说着，杨笑腰间又传来了那似曾相识的疼痛。杨笑十分无奈地看了卫子姝一眼，卫子姝面不改色没有一点歉意地说道:“没控制住，见谅。”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姑娘拿不准主意，那个老鸨有些无奈，很有可能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叹了口气说道:“这也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公子，而是担心公子会害怕。”

杨笑挑眉:“说说看，害不害怕银子都给你们。”

老鸨立马就不犹豫纠结了，大大方方地就说:“这些死了的人啊，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清月镇上的内幕，到处说了之后就被灭口了！”

对于这么容易被人戳穿的说法，杨笑十分无情地说道:“那这么说来，你不也该死吗？”

“嗨，我们才知道多少啊，也就这么一点，几乎全都告诉公子了。”老鸨摇头笑了笑，“我们也是怕公子您担心才不想告诉你的，不信的话你看我，我们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杨笑点头，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他问老鸨说:“那你就知道这些了？没别的了？”

老鸨连连摆手:“知道的都告诉公子你了，真的没什么保留的。”

说着老鸨的眼睛还盯着桌子上面的银子，放着光。杨笑挑嘴笑了笑，把银子稍稍往前推了推。老鸨立马上前要拿。杨笑的嘴角露出了一点诡异的笑意，就连卫子姝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杨笑突然朝前面撒了一把白粉。白粉被抛出去以后，立马在空气中飘散开了，前面的老鸨顾着拿钱，后面那些姑娘也没有反应过来，白粉过后，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咳嗽出来，整个人就瘫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卫子姝古怪地看着杨笑，杨笑笑了笑，解释说：“这是师父交给我们的，我们只剩下那一锭银子了，要是真的给了她们，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卫子姝的关注点十分的清奇：“我们原来这么穷了吗？”杨笑说：“我们一直这么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卫子姝真想说她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也就是因为一切杨笑都会给他打点好，所以她一点也不会有自己缺少什么的感觉。本来那天在分房间的时候，卫子姝还以为是师父想要让他们两个人睡在一起的借口，现在看起来，的确是现实压力造成的。

杨笑上前，在老鸨的手里面把拿锭银子给扒拉了下来，老鸨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杨笑好不容易才把银子给抢回来，她看着老鸨晕过去的老脸说道：“现在的人生活都不容易啊，为了这么点银子居然这么不择手段。”卫子姝看着杨笑，忍不住说道：“我希望你这句话是在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