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坐在副驾驶，戳着小手说：“原来，你是和他们一起去的酒吧呀。”

顾心安：“什么？”

古月月：“我还以为……”

顾心安：“还以为什么？”

古月月：“陆雯菲刚才来找我，说你去酒吧赴她的约了。”

顾心安：“你信了？”

古月月：“没信，她没得逞，不然她也不会气的踢我了。”

顾心安笑，趁着红灯，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还挺机智嘛。”

“那是当然。”月月得意地说，然后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知道这么完了，招财和进宝是不是又蹲阳台上了。”

顾心安：“什么？”

古月月：“你不知道吗，只要我们一出门，招财和进宝就会趴阳台上看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顾心安：“你怎么知道的？”

古月月：“有一次你下楼扔垃圾，我亲眼看见它们蹲在阳台上瞅你。”

顾心安心里一暖：“我为什么要养狗，我仿佛找到了答案。”

绿灯亮了，顾心安继续开车。

脑袋中，隐约浮现出万城公寓22楼阳台上，两只狗子的脸。

就在这时，月月又开口了。

“也不一定。”她说。

“什么？”他问。

“他们也许是在看你有没有偷吃垃圾。”月月转脸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顾心安：“我突然又不想养它们了……对了，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古月月：“回家你就知道了，在公寓快递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