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眼通红,似逼出血。
他突然觉得腿重的抬不起来,就临她半步时,他觉得腿沉重的抬不起来。
如有千斤重的鼎压在上面。
看见这张脸,距离他咫尺的脸,美丽的如春花,干净,明媚,鲜艳,长着这面庞的女人,是他心中那么爱,那么娇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结果,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再进一步,手放在她的脖子上…
水月漓头靠在柱子上,她不反抗。
“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胸口如有千万的心绪翻涌,只差没一口血喷出来。
水月漓眼眸半开。
怎么回事儿?!她又不是自愿的。
楚云看着她的眼。
心里仿佛有千把刀在割,心鲜血淋淋。
他是好气,好恨。
但是,他终于爱她,不舍得伤她。
“所以,你从那里回来以后,就再不让我碰你,靠近都不许——!”
突然,他身体压了上去,头低着,靠向她的锁骨。
她今日穿着碧色的抹胸宫装,他实在是喜欢她的味道
喜欢她身体带给他的愉悦。
虽然,是脏了,那么,总还有其他用途不是的么。
这个贱女人。
她以为他不恨她么,当然恨,从认识她那一天开始,从她嫁入王府的那一日起,他时时刻刻都恨她。
恨她的心,总是那么硬,硬的跟铁一般,无论他怎么卑微,低头,哪怕在她脚下匍匐着像条狗,也不引得她对他真正的动情和怜悯。
哪怕只是为他心软一次。
也不会出现今日这些事情。
她就是太不拿自己当回事儿,所以才纵容的自己这般。
难道,说她是被强迫的,她就无辜。
她一个已婚的妇人,常常跑去外面做什么。
她身边的阿猫阿狗,都比他值得疼,值得珍惜。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他将那些衣衫撕的碎裂,他抱着她,用了从未有过的力道,反复是泄愤般的,恨不能将她的身体撕裂。
如果不是看在她为他生下两个孩子。
他真想撕了她。
水月漓感受到他的愤怒,他的粗暴。
她也知道疼,闭着眼,任他在她身上发泄。
“谁。跟我说那个人是谁。!”
一滴清泪从眼角落下来啊。
她冷冷看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原来,她此刻在明白,这么多个日夜,这么多年,陪在她身边,她也并不尽然是没有恨的。
她也讨厌他的禁锢,厌恶他的粗暴。
厌恶他拿她身体当泄愤的工具。
竟然,为他生育了儿女,于他心中,她依然不值什么。
难道他看重的,就是自己这幅皮囊而已么。
他明知道,这件事儿,自己有错,可是,她心里也有伤么,他怎么就忽略,只照顾了他自己的感受。
她本就愧疚于他,他不知道么。
好久,当水月漓以为他毕竟完毕。
片刻,骤然的触痛,才发现是新一波折磨的开始。
他要弄死她才甘心么。
*
水月漓不知道怎么结束的。
完后,她身体瘫软在地上不能动。
紫儿红药红叶上前帮她打理,甚至也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那天之后,她强忍住身体的不适。
天天在宁颐院。
也再不出内院。
坐在窗前,用针线纳着孩子们的鞋垫。
她只觉得,仿佛一定要做一些这些事儿,才像个当娘的。
*
那天之后,接下来的这数日,楚云再未到宁颐院。
因当初,她没有说出那个人。
她怎么说,她知道说出来,楚云的性格,夜辰必不可能活着。
她当初留了他一条命。
就当是报答了师傅多年的养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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