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人过来给福克斯倒了一杯威士忌,看着满脸红光兴冲冲地离开房间的那几个贵族子弟,问道:“你们一早计划要找他们帮忙的了?”
福克斯和柯林斯对视了一眼,笑了笑:“也不是一早计划好,我们无意中知道这几个人虽然也是贵族子弟,他们靠着家族的力量当上了中校和上校,但是也没有什么成绩,家里现在基本都没给他们生活费了,上次我们无意中看到他们在问其他人借钱,要借的还挺多。”
柯林斯笑道:“我没记错的话那家伙要借300镑,另外两个也要借几十镑,听他们已经在赌钱那里借了钱的。”
新西兰人很是惊讶:“伦敦现在还有赌场?我以为伦敦的赌场早就搬出去了呢。”
上个世纪也就是188几年的时候,伦敦因为要肃清盘踞在赌场附近的罪恶势力,已经让很多赌场关门大吉了,但是在伦敦以外的城市倒是没有限制,新西兰人因为这些而误以为伦敦已经没有赌场是正常的。
“当然没有赌场了,当时的警察局长可是拍着胸口像市长保证的,不过没有赌场也不代表没地方赌钱,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们随便掏出几个便士,再把扑克牌拿出来打几把,赢了拿走所有便士,这也是赌钱。”
“而他们这些贵族们自然有他们的赌钱方式,你听过绅士俱乐部吧,他们基本就在里边玩游戏,赌钱只是其中之一。”
新西兰人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才把他们叫过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福克斯笑道:“你这个词用的真不好,我们怎么能利用同学的感情呢?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英镑,我们拿到我们想要的那么一个结果,仅此而已,干杯!”
在又喝过一杯后,新西兰人觉得已经够了,便先行告退,然后就是陆陆续续地走了了几个印度来的,加拿大人,等到福克斯身边就剩下柯林斯再和他聊的时候,福克斯才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个新西兰人叫什么来着?你好像没有告诉我?”
柯林斯愣了愣:“我没告诉你吗?他叫莫罗,克拉伦斯-莫罗。”
“那他知道我名字吗?”
“我应该都互相告诉你们聊,既然你我没告诉过你,他那边也可能没有告诉到,下次见到他再吧,不过你子倒是支票不离身啊,这顿酒你请客吧?”
“当然,一顿酒不算什么……”
在伦敦经历了反间谍风波和示威游行变成暴行后,法国巴黎也来了一场差不多的示威游行变暴行,只不过伦敦是独立运动,巴黎是君权主义运动而已。
相对于伦敦这边击毙了过百人和逮捕了几百人来,巴黎这边除了只抓到了个头目和几个虾米外,没什么大的数据更吸引饶了,法国的报纸上甚至都不愿意用头版刊登这则新闻。
紧接着就是爱尔兰里面的人在内战了,无非就是支持爱尔兰统一的人和支持继续在英国这边的人在打成一团,然后英国的各家报社就像闻到欣慰的猫,抓紧给出各自的头版来刊登这次又燃起来的爱尔兰独立战火。
和英国人不同的事,欧洲大陆上的国家对于爱尔兰的内战可以是毫不关心,因为他们的头版新闻基本都是在谁谁谁成功驾驶了飞机穿过大西洋,加拿大到爱尔兰,美国到法国,巴西到什么什么……
他们只关注飞行探索者们不停地的创造记录,因为这年下来已经有数十人曾经参与并成功穿越了大西洋,有直达的,有中途休息过的,当然也有失败的。
成功的人会被誉为英雄,并被授予各自国家的勋章,失败的人也会被一些国家的领导人发表吊唁对其致敬,但报纸上倒是没那么热烈了,这年头尝试飞越大西洋失败已经不是一两人了,公民们已经感觉不到新意了,报纸的销量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所以要销量高起来,就要去报道一些与众不同又很有新意的新闻!
比如现在的这则新闻:新成立不满一年的伦敦帝国国防大学,这里的几十名学生被当街脱光身上衣物并被套上麻袋,根据伦敦皇家警察的报告,他们身上普遍有很多淤伤,是在让人匪夷所思。
这份报纸在法国,比利时,荷兰都是很好卖的,没有什么比伦敦那些贵族子弟们的负面新闻更能吸引眼球了,尽管他们也可能不是贵族子弟……
但也很劲爆不是吗,一所号称只会培养大英帝国高端人才的学员,如今却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真是丢人丢到欧洲大陆上去了。
据帝国国防大学目前的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一批欧洲来的记者,在等着后续的学院发言人发言,他们要抢新闻了。
由于院长还没回来,这个对付记者的问题就只能暂时交给门口的卫兵去做了,他们要忙着给那些个裸-身落宿街头的学生们处分。
这真的是太丢人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些人喝酒喝多了被有特殊癖好的歹徒摆弄了一番,然后随手把他们扔到大街上,直到被早起工作的市民发现。
福克斯一边在感叹有钱就是好办事,一边却在抱怨对方弄得有点过了,打一顿就算了,脱光人家大老爷们的衣服搞什么?
搞得现在那几个老师听到他们有什么事要晚上出学校的都一口回绝,无论你去干什么,他们都义正言辞地为了防止那种事情再度发生,学生们晚上不能离开学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