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斜了王岩一眼,若无其事的继续光着脚丫子抽烟。
王岩心情不好了,轻轻地转过身面向胖子,右脚蹬出去,把胖子蹬到乌篷外,然后双手撑着木板靠过去,左脚横扫,胖子扑通一声掉下船,溅起一片水花。
好在河水不深,胖子在水里扑腾几下就站了起来,然后破口大骂:“你塔玛……”
王岩顺手抄起一个不知道谁的橘子砸过去,正中胖子张开的大嘴,稀碎的橘子把胖子的后半句脏话堵了回去。
“继续划,又淹不死人!”王岩大大咧咧抻出一沓红票子递给船夫,“出了事儿我兜着!”
下了船,王岩改乘出租车回到承玉珠宝大厦,拍卖会已经进行了老半天。
看着人们你争我抢的出价,王岩好像看到一沓沓红票子进了自己的腰包,于是心情又好了起来,那也无意再看竞拍的场面,太闹了!
六楼,李元魁也乏了,正端着紫砂小茶壶嘴儿对嘴儿的喝着西湖龙井,见王岩进来连忙让座,让人斟茶。
“老爷子够滋润的!”王岩没话找话。
“正想找你呢!”老爷子还是真有事儿,“子敬想跟肖大师学习玉雕,你给说说呗!”
“老爷子,我不是挤兑你,论做工,子敬已经是少有的高手了,缺的是创意设计,还真不如让子敬跟着肖月学习,就是年轻人爱面子,拉不下脸来拜师,你要是了解肖大师的作品,应该感觉到他的作品近来变化很大,就是受了肖月影响,考虑面子问题,最好是子敬拜肖大师为师,肖月代师授徒,不过如果是别人好办,子敬不是跟肖月有些小过节么,肖月肯定不干,所以我建议让子敬先跟我们回青山,别提拜师的事,算是互相交流,然后再走着看!”王岩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只好如此了!”李元魁认为王岩讲得很有道理,表示认可。
随后聊起近几天的拍卖情况,400多件儿手把件儿少的拍个3、50万,多的拍个几千万,相差百倍,总计拍了60多亿,四楼展厅销量暴增,也卖了20多亿,以目前情况看,上午已经拍出37件儿摆件儿,拍卖额也达到了6亿多,柜台交易突然进一步暴增,也卖了6亿多,下午摆件儿作品更大,应该比上午只多不少!
王岩最关心的就是钱数儿,所以耐心听李元魁讲完,然后数落老爷子:“你说絮絮叨叨都是钱的事儿,俗不俗?”
李元魁先是一愣,然后指着王岩:“你小子得便宜卖乖是吧?”
“嗯!”王岩点点头。
李元魁没话说了,挥挥手让王岩走开。
“老爷子,生气了?”王岩继续逗老爷子。
李元魁板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
“这几天,我又想起个事儿,你说用黄金樟做些首饰盒儿好不好?”王岩转移话题。
李元魁马上放下茶壶:“对呀,告诉王嵩,我要定一批黄金樟首饰盒儿!”
“这个事儿老爷子你可不能着急,黄金樟要经过风吹日晒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金光灿烂!”王岩知道自己手里只有黄金樟的枝杈和根材,没有板材,所以才借口黄金樟需要一段时间的光合、氧化才能变得金光灿烂推脱。
“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三刻,记着这件事就好!”李元魁也知道这事儿着不得急,退而求其次等王岩有货再说。
从李元魁处出来,王岩给杜谡姬打电话,要她发些黄金樟小料、根料过来,再捎带弄一批整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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