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混沌之地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墨然仰着头，目光闪烁。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老城旧事，在这里面，墨然不知道应该从什么时候看起。

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得更加的真实。

回头一想，墨然感觉这一次经历的事件实在是够大。

无论是时间跨度，还是这些人的关系。

很复杂，但又非常的简单。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

墨然对什么都非常明白。

他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情，神色之间也有些变化。

“你在干什么？”

墨然皱眉看着张宇，嘴角微微一动，说了一句。

张宇凌空站在那，冷冷地盯着他：“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

张宇浅笑一声，然后手一挥，那只零朝着墨然飞了过去。

“咔！”

张宇伸手放在了零的脖子上。

“嗡……”

零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只见它巨大身子开始缓缓缩小，最后变得只有人那么大。

“嗡……”

张宇已经紧紧地掐住了零的脖子，控制住它。

“咯咯咯……”

零乖巧地站在他身边，笑意盈盈。

“墨然，后面的事情，让我解决吧！”

“那可不行。”

墨然直接摆手：“你小子，现在可不正常。”

“呵呵。”

张宇看着他嘿嘿笑了两声：“此一时非彼一时。”

他捏着手里缩小版的零，就像在揉捏小玩具一般。

“咯咯咯……”

零被他抓在手中玩弄，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特别开心。

“怎么样，你还在怀疑我的实力？”

张宇低头看向混沌之地的墨然。

墨然笑着摇了摇头：“我倒不是怀疑你的实力，只要是担心……你这个人。”

“担心我？”

张宇奇怪的看着他。

那边的霓裳落在墨然的身后，缓缓飘了过来。

“不错，我怀疑的就是你，白起。”

“呵呵。”

张宇抿着嘴，低声笑了笑。

“你这个说法，并不完全对。”

“哦？”

墨然看着他：“怎么不完全对，难道你不是白起？”

张宇摇了摇头：“我是白起，也不是白起。”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完全是他。”

说话间，张宇将手中的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笑了笑：“我只是白起的一道魂罢了。”

“一道魂！”

墨然被他的话给惊到了。

“当年我将自己的魂以极乐之道打散，化作不同的魂，这只是其中一道。”

张宇微微一笑。

“这个呢？”

墨然从口袋里将封印张志宇的符纸掏了出来，然后朝着对方看了看。

“他？”

张宇嘴角微微一斜：“只是我这道魂上的一丝邪念，除去了也好。”

只见张宇手指一挥，张志宇从符纸中飞了出来，落在了旁边。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张志宇气愤的声音传入张宇和墨然他们的耳朵里。

“呵呵，”张宇微微一笑，然后指着张志宇对墨然说：“他对你可还有用？”

墨然撇了撇嘴：“与我何用？”

这话一出，张宇手上突然出现一道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