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晶晶下车跟司机师傅道了声谢，转身想走，想了想，还是跟薛子阳挥了挥手。

“薛先生，再见。”

虽然并不是那么想再见到这人。

薛子阳歪着头还以为她会无视自己直接走呢，有些意外。

“嗯，再见。”他笑着同她挥手。

是真的会再见的。

看着姜晶晶安全的上了其中一栋老旧的楼房后，他才收回视线。

“麻烦送我去金巷区。”薛子阳表情难得严肃起来。

金巷区是帝都有名的富人区，里面住的都是帝都最上流的权贵，那里的别墅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的起的。

乔枫寒就住在那。

乔枫寒回到别墅就直接上楼，沈南川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他了。

沈南川从书架上随手挑了本书拿下来坐在沙发上看，听见门口的动静，他唇角略微一抬。

“还以为你得在温香软玉里待会。”

乔枫寒把门关上，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在书房里的办公桌后坐下，听见他的调侃眉眼都未抬下。

“查到了？”

“嗯。”沈南川正了神色，合上书本，“和你猜测的一样，是她自己放出去的。”

闻言，乔枫寒的眼底终于有了波澜，往后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的合上眼睛。

“她在用自己的命试探那边的人。”沈南川表情平淡的就像是没有温度一样，“又或者，她已经做好了要再去一次m国的打算。”

乔枫寒静默着没有开口，胳膊覆盖在眼皮上，他眼睛已经睁开，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孤独和寂寥。

像是落水的人抓着的最后一根稻草也终于要离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