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放手放手,耳朵真要掉了!”
顾奕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的嚎叫,他姐还真懂得将每一分力气都发挥到极致,掐耳朵的技巧越发娴熟了,实在承受不来。
“还敢不敢当媒婆了!”
路韵言继续掐,觉得坐着气势上略显不足,索性站了起来,也方便使力。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手下留耳啊!你,你快点高抬贵手,真疼!”
顾奕眼眶都有些湿润,俊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耳朵已经快不是自己的。
好久没体会到姐姐的掐耳神功,真的接受无能。
“我还治不了你了。”
冷哼一声,路韵言松开顾奕的耳朵,拍了拍手,又一次坐回沙发上。
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悠悠地品起了刚泡的奶茶,娇美的小脸上一片柔和沉静,没有半分发怒咆哮过的样子。
倒是顾奕一直惨兮兮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可怜巴巴的看着姐姐。
太惨了,什么时候他这个农民才能翻身做地主?
家里就属他地位最低,不是被打就是被骂......
还不是希望能有个男人照顾她,结果遭了这么多罪,换别人他都不带瞄一眼的,更别提去当助攻了。
少年一边揉着通红的耳朵,一边在冰箱里翻找冰块。
又疼又烫的,难受的不行。
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这么惨,把她娶回去,“享受”路韵言式掐耳神功。
正开车的容恒忽然打了个喷嚏。
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微微触了触有些痒意的鼻子,锐利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席泽年轻俊朗的脸又一次浮现在脑海,还有他露骨的眼神。
男人深邃凌然的眸渐渐凝起一股寒意,眼中似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电竞第一男神,不过如此。
席家,这两年倒真有些碍眼,也是时候,给他们点警告了。
唇角的弧度带着些嘲讽和冷意,容恒拨通了特助的点话。
“席海集团送来的项目计划书还有合同,拒了。”
男人看着远处大楼上投影的YG战队的宣传照,唇角的弧度更张扬了一些。
“理由,不够成熟,利润空间远远达不到我的预期。”
他不是慈善家。
投资,获得最大化的利益,才是身为商人应该做的。
二十多年前容氏暂处低谷的时候,席晋海买进了近百分之十的股份,才在容氏有了那么点话语权,现在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竟然敢恬不知耻的找他谈合作。
当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专用来亏本?
男人轻转方向盘,车拐了个弯,驶进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