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剿结束后,老大继承了家主之位。”
“他独自在老家主的灵位前坐了整整一天,出来后就宣布了决定。”
“夜中断所有药品生意,且在他有生之年不得踏入亚洲。”
“我们休养生息了十多年,但得以侥幸活下来的我还有其他几人,都很庆幸能有这份暂时的和平。”
Cherry靠着椅背,只觉得也是将压抑了许久的心事倾诉了出来,对于夜澜她谈不上多敬重爱戴,至多便是一份感激。
毕竟当年是他将流落街头无依无靠的她捡了回来,虽说是为了成为杀手,但总好过饿死街头。
“夜澜,为什么要大肆发展那种生意?”
“他当真疯到毫无顾忌了?”
路韵言却对夜澜当年的疯狂有些难以理解,眸中不免多了些困惑和探究。
有些事过了自然会引火上身,毕竟黑与白需要保持各自之间一定的范围和平衡。
“这也是很多人至今都无法理解的。”
“据说是为情所困。”
Cherry摆了摆手,表示有传言说是他为了给故去的夫人报仇,也有人说是夫人走了,所以他丧失了理智。
总之众说纷纭,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唯一知道的,大抵只有老大。
“若真是如此,那夜夙可就和他一点也不像,永远不会有此一劫。”
路韵言却知道这必定不是据说,而是事实,只是这困的对象......
她不由得想起了温澜医院。
温。
容祖军告诉过她,容恒的母亲名叫温梓情。
但是时间对不上去,他们的死是在夜澜之后,且夜澜有正儿八经的妻子,若是真的是狗血的剧情,又为何会隐忍这么多年。
容恒和夜夙一般大,这边说明二人的母亲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怀孕。
路韵言不免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一时也没有顾得上和身边的Cherry说话,直到她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数下。
女子方才渐渐回过神,眸中闪过一抹无奈和忧愁。
果真是扑朔迷离的真相,只有故去的人才知道最真实的情况,可人都没了,她上哪去问。
如今最可能知道一切的,大抵便是夜夙。只是指望他告诉她,不如寄希望于她可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做点预知的梦。
虽然这种奇迹,也可以忽略不计。
叹了口气,路韵言单手托着下巴,分外忧愁。
“听到为情所困这么感慨?”
Cherry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顿时有些郁闷和好笑,难不成是想到她和容恒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就是不知那美人是何方神圣,又有多美。”
路韵言不知道夜夙的生母,也便是夜澜名正言顺的妻子叫什么名字,也只能变相的询问一下Cherry。
就在她以为她也不知道不会回到的时候,女子如常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美不美我不知道,厉害却是一定的。”
“她是暗绝的师傅,夜的前任第一杀手,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