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也没将你当异性。”
夜夙接过Cherry递来的水杯,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端的一副大佬坐姿。、
席泽和Cherry默默地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和笑意。
日常争执,权当放松。
“确实,我以前也没发现你眼瞎。”
路韵言轻轻拿了一块茶几上盘子里摆的小蛋糕,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还不忘朝cherry竖个大拇指。
味道太赞了。
就冲她这手艺,再贵她都要请。
“夜的首领,自然深藏不露。”
夜夙却把它当夸奖似的,挑了挑眉,他的视线淡淡的扫过一边看戏的二人,又俯下身拿了个蛋糕。
刚刚路韵言的蛋糕他已经品尝过,却可以称为黑暗的鼻祖。
也不知她哪来的本事能将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毫无违和的呈现在一道点心里。
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一种奇迹......
二人又在客厅斗了会,直到夜夙擦了擦手站起来,留下一句“明日带着容恒过来。”
路韵言的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客厅,她的眉目间都是一片清冷。
他现在应该想想该怎么把这尊神请回中国。
和席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沉重和压抑。
Cherry只觉得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僵硬,便静静地打量身边的两个人,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吃这东西。
一个是容恒的情敌,一个是和他正冷战的老婆,自然都不想见到他。
没什么好奇怪的。
老大这一招够狠。
一下子折了两个人。
第二天早上席泽便离开了英国,前往美国分部Gavin的所在地调查,而夜夙到底也是嘴上说说,和容恒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地步。
本以为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直到那天晚上,容恒撂倒了庄园外面所有看守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路韵言知道,那一天终是来了。
虽叮嘱了席泽不要打草惊蛇,但那个间谍的身份实在有些超出他们的预料。
静静地看着在客厅对峙的二人,女子朝Cherry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去,不要插手这件事。
“没事的,有我在。”
路韵言轻轻握了握Cherry的手在她身边柔声说道,虽然声音里也带着难掩的颤意。
这样的容恒,确实可怕。
和那天在医院失了理智的他如出一辙,甚至周身气息更为恐怖暴虐。
“小心。”
Cherry只得留下这么一句,在接触到夜夙凌厉的视线后,终是不再强留,默默地向楼上走。
“夜夙,给你两个选择。”
“自己承认,或者去死。”
容恒的双手虽是放在大衣口袋,但是却收得很紧,紧到入了肉,阵阵疼痛。
至于这般才能稍稍克制住自己。
不至于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吓到路韵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