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鸣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后打起手语，萧红就在边上给丈夫当翻译，“他说不一定，这种事情确实在行业内发生过，但是也不是常有。”

萧叶子哦了一声，又跟着问了句，“姑父，那你在医院上班，会得罪人吗？”

齐一鸣被萧叶子这无厘头的问题问住了。

他思考了十几秒，然后让萧红帮他翻译。

“他说，任何工作，只要是人与人之间打交道的工作，都会有得罪人的可能，这和在哪里上班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萧红说完，白了萧叶子一眼，“你这不是问废话？别说他当医生的，你在学校当老师的，难道不是一样吗？毕竟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千奇百怪的也有。”

“也对，职场上，只要是有竞争，那就会有得罪人的风险。”萧叶子也觉得自己这问的话有点白问了。

萧叶子想着，齐一鸣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能这么处心积虑的伤害萧红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齐一鸣曾经的患者？

“怎么了？是不是学校有人给你气受了？”项昂担忧的看着萧叶子，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她既然问了，那肯定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