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民是真的着急了,“要不,你和项昂说一声,若是他有怀疑的话,请他和我们一起去医院一趟,我们马上就去做亲子鉴定,若是他没有空的话,哪怕是给我们扒几根头发下来,或者给我们点点他的血都行。“
“他要是不和我们去做亲子鉴定的话,我们没法那亲子鉴定的报告出来啊。”李昭民催着道,“小伙子麻烦你和项昂说说。”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保安队长点点头回去了,又给项昂打了电话,将李昭民说的话和项昂说了一遍。
哪里知道,项昂听了以后,就呵了一声,反问刘,“有没有亲子鉴定是他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可笑,要是来一个人,就要我几根头发和一点血,那我岂不是很快就要秃头和贫血了?”
“也是。”保安队长现在又觉得项昂说的对。
要是多来点人都要和项昂做亲子鉴定,那项昂的头发岂不是得秃了?血都得放完了吧?
“老张,你和他们说,他们要证明我是他们的儿子,这是他们的事情,我就认亲子鉴定,还有我很忙,我项昂也没有义务去配合一个陌生人去医院做什么亲子鉴定。”
说完项昂就说实验室里很忙就把电话给挂了。
老张将这些话传达给了李昭民以后就不管这一家人了,转头就直接走了。
李昭民站在那发愣,久久没有说话,任由冷风一阵一阵的往他身上吹。
“这个项昂到底什么意思?他不配合我们做亲子鉴定,我们怎么拿得出亲子鉴定报告?”周多彩都快疯了,“奶奶,妈妈,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然就先去找个酒店住一下,我都快冷死了,天哪,这个小县城怎么会冷成这样。”
周多彩穿的少,冷的浑身都在那抖。
从温暖的海市过来,周多彩真的十分的不习惯。
要知道,海市一年到头最冷也就那么一两天,那一两天最冷也就是零度。
周世琴看了眼女儿冷的嘴唇都变色了,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