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傅怎么在这儿困着了?”夏蝉撑起身体,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儿。
顺便打量四周,啧啧啧,还真是铜墙铁壁,插翅难逃啊!
“……”
“我们这是在哪儿,头顶怎么就那么点儿光?”
“……”
“师傅?”
“呼……徒弟莫慌,你怎么就不先问问你身上的道袍咋那么整齐呢?”
“啊?”
经游闲道人提醒,夏蝉借着光亮看自身。
拉拉这儿拉拉那儿,唔~除了胳膊疼的厉害,衣服没什么不妥。
再看看支愣看她的游闲道人,夏蝉沉思道:“师傅,你衣服咋那么破嘞?被强了?”
啪————
右手肉掌直击地面,夏蝉瑟瑟的缩了下身体,顿替师傅他老人家肉疼。
“混话!你就不觉得咱俩衣裳换了换?要强也是师傅强别人,别人还能强的了师傅?”
啧啧,这是师傅在邀功呢!
她要是看不出来,那她这心理治疗师就白当了。
“是是是,师傅威武,可徒弟现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傅示下。”
游闲道人气沉丹田,收神归一。
那意思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夏蝉二话不说,直击人心:“话说您英雄盖世,怎么落得这般境地?”
“?????”
看着自家师傅满脑袋问好加青筋,夏蝉赶紧转移话题。
“说吧,师傅想让我做什么?徒弟绝无二话!”信誓旦旦的誓言,绝无虚话!
夏蝉在中间插这么几问而忽略游闲道人为什么问她衣服的事儿,她直觉的那个答案她不想知道。
也可以说,她已经有了猜测。
她对昨夜的记忆还停留在看到艳娘人头咕噜到脚前的场景,之后的事她啥也不知道。
秦君离有没有对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是太清楚,但觉身体除了胳膊和头有些疼痛,其他的倒也没可疑之处。
游闲道人见平时叽叽喳喳没完的徒弟突然这么懂事儿,老脸欣慰的不是那么一点儿半点儿。
“总算长大了,知道顾及为师感受了,不错不错,不错不错,哈哈哈~吾家徒儿初长成啊!为师心里甚慰甚慰。”
“师傅您倒是有事说事啊!这么啰嗦,不觉得跟个裹脚老太太似的?快说!”夏蝉真想也给他来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可惜呀可惜,看似开朗的表相下,夏蝉心里对秦宅的恐惧一点儿没少。
大话废话,她现在一点儿没心思说。
再加上怕游闲道人看穿她身份,那她就更没心思了。
“接着。”游闲道人也没跟她客气,徒弟让说咱就说。
一个信封扔到夏蝉怀里,夏蝉接住后,手指就要打开看看里边儿是什么东东。
“慢着!”
“???”
“这信不是给你,是给另一个人的。”
“???”
“嗯……给卫国公夫人的。”
“啊?”夏蝉愣住了。
“怎么?”
“那个那个那个师傅呀,您跟卫国公夫人很熟?”这求救怎么求到卫国公夫人身上了?
这俩不会有故事吧?
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