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已然知道,何必再问。”
“哈哈哈,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就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就好。”秦江霖显得十分开心。
但开心呃怪怪的,十分不自然。
就好像他对秦君离没有多少信任一样。
从他的话语,卫梓欣听出秦君离以前没给这府里带回过清白姑娘。
卫梓欣挺奇怪的,而且他们的相处模式好怪。
一点儿不像父子,仿佛他们都在带着面具,故意表现的父慈子孝。
秦君离现在的性格,是不是“徐冥客”有关?
他到底被“徐冥客”收留后,都经历了什么?
“徐冥客”和秦夫人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逼婚吗?
种种疑惑,让卫梓欣不知所云。
以前的“徐冥客”是个君子,让他把江洋大盗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联系起来实在有些艰难!
卫梓欣决定静观其变。
既然秦君离府里的那些绿眼怪人出来捞她,那她就有了光明正大听墙角的理由。
至于秦君离事后会不会算账,她也有了足够的理由埋汰他!
秦江霖从不在这里多坐,现在一改常态,他竟破天荒的在这花厅呆了许久。
两父子就这么沉默的坐着,也不知道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又有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就在空气凝到冰点时,秦夫人突然忍不住起身。
“老爷,您有话就跟他直说,别再耽误功夫了。”
“夫人,你稍安勿躁,这事我来跟离儿商量。
你若无事,就去外边儿逛逛街散散心。
顺便帮这里再添些新家具,这里是该换换新了,哈哈哈——”
秦夫人实在在这里坐不住,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出了秦府大门。
卫梓欣躲在窗下,直到她走过,才敢漏出个头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夫人面色不善带着煞气。
花厅内。
“那位姑娘,你从哪里带回来的?姓何名甚?”
“白墨。”
“白墨?好名字!”秦江霖张口就赞。
他面上没啥波动,内心已经翻起涟漪。
很熟悉的名字。
熟悉到他想落泪的名字。
那个名字压在心底,是不是总会让他触景生情。
尽管触的景都是来自他的那帮小妾们。
经历过岁月洗礼,秦江霖早就懂得如何把最隐秘的心事藏起来不被人发觉。
那是一段禁忌。
“父亲和母亲来这里,想必不是单为我的终身大事来的吧?”秦君离开门见山,不再跟秦江霖多费口舌。
“呃……离儿说的这是哪里话,为父的还不能来关心关心儿子的婚姻大事。”
“父亲直说。”秦君离没再继续听秦江霖说下去。
他从他们踏进这里,就知道他们别走企图。
“逆子!有这么跟父亲没大没小的吗?你的眼里还有我们吗?还以为你有了喜欢的姑娘,性子有所收敛。现在看你模样,也是枉然!”似乎被拆穿了了心事,秦江霖大怒。
一巴掌就拍在了桌面上,那桌面不知什么做的,结实的很!
秦江霖没想到一掌下去,桌子竟然没裂,反倒把他手震得发麻!
“好啊!竟然换桌子来捉弄为父!果然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