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色一寒,坐在凳子上:“把人带上来。”
舒妃正不解其意,不过眨眼之间,浑身是伤的涑娟就被拖了进来。
舒妃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声音都有些颤抖:“皇上,这这人是谁,皇上怎么会让臣妾看如此恐怖的东西。”
皇帝语气带着愠怒:“她是谁,爱妃心里难道不清楚。”
彩云此时早就心虚的不行,就连双手都是哆嗦着。
舒妃装傻充愣:“臣妾真的不知,臣妾刚刚听闻皇后娘娘的事,难不成皇上怀疑是臣妾做的?”
舒妃双眼氤氲泪水,与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扬,舒妃这副面色极少。
皇帝看了一眼瑞冬,瑞冬就招了招手,审刑司两个体格壮硕嬷嬷一上去揪住彩云头发,活活把人拽了出去。
彩云被拖到门口还在那里苦苦哀嚎:“娘娘,救救奴婢!”
舒妃哆嗦的不敢靠近皇帝,瑞冬把刚刚的药渣端了出来,匍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涑娟伸出手指指着舒妃。
“是舒妃娘娘,是舒妃娘娘身边的彩云让奴婢做的,舒妃用奴婢家双亲性命要挟,奴婢不得不为。”
舒妃恼羞成怒:“你这奴才胡说些什么,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旨意胡乱攀咬本宫。”
舒妃回过神,凄凉看着皇帝:“皇上,不是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如此悖逆之事。
一定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对本宫的哥哥状告她谋害朝廷命官,草菅人命一事怀恨在心。
所以皇后娘娘才刻意报复臣妾,故意栽赃陷害臣妾。”
皇帝声音压抑不住的愤怒:“皇后娘娘何至于用腹中皇嗣陷害你!”
舒妃柔弱落泪:“难不成在皇上眼里,臣妾就是谋害皇嗣的恶人。
皇上也不想想这事怎么这么蹊跷,臣妾兄长刚状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说是臣妾买通了她殿内婢女,换了皇后娘的药。”
瑞冬看皇帝眼里有了动摇,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过了约半柱香时辰,审刑司的人过来传话,瑞冬眼里还有些期许。
“回禀皇上,臣对彩云动刑细审,彩云将事情全都交待了。”
皇帝看了一眼舒妃,随后道:“说。”
舒妃心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审刑司的人道:“彩云刚开始的时候说是舒妃娘娘让她收买涑娟换了皇后娘娘的药的。”
舒妃面色煞白有些心虚:“胡说!我何时指使过她。”
审刑司的人继续道:“后来臣细细拷问,问她如何收买涑娟时,彩云的供词开始错漏百出。
臣动了刑,第三次用刑后彩云才交代,此事是她受了皇后娘娘身边的瑞冬之意,上个月舒妃罚彩云,刚好瑞冬给舒妃送东西,被瑞冬撞见。
瑞冬借机收买彩云,彩云一直受不住舒妃娘娘的薄待,心怀怨恨就答应了瑞冬。
瑞冬让彩云到时指证舒妃娘娘,好将这事都嫁祸给舒妃娘娘。”
待审刑司的人把话说完,瑞冬浑身一软。
瑞冬跪着向前:“皇上,彩云血口喷人,奴婢是皇后娘娘从府邸带出来的,怎么会谋害皇后娘娘。”
瑞冬反应过来,猩红着眼指向舒妃:“一定是你,是你一早就知道事迹败露,事先就教唆彩云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