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后,是六宫之主,要是宫里染上痘症,对她而言并没有好处啊。”裴嬷嬷一半惊叹一半狐疑不解。
鹿岑敲了敲桌子:“所以本宫怀疑,要是真是皇后做的,那染上的就一定不是痘症。
本宫已经让小桂子去查一下顾太医和范太医,你替本宫再看一看春鸾殿的举动。
要真是皇后做的,她的手伸的这么长,害本宫的人,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鹿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裴嬷嬷忧心:“她始终是皇后娘娘,我们即便知道是她做的又能怎么样。”
鹿岑目光一冷,茶盖停了片刻,怎么样,如果真是她徐玉慈做的,即便她是皇后,那她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一世她鹿岑可不是软柿子,任由她徐玉慈随意拿捏还没有办法只能一昧妥协忍让。
裴嬷嬷看鹿岑变了面色,也寻思不清鹿岑到底在想些什么。
夜里起风,鹿岑疲惫多日总算睡了个安稳觉。次日清晨一早,小桂子就让人来传话。
丹青去御膳房拿东西,裴嬷嬷刚好进来:“娘娘,小桂子差人来话,说顾太医和范太医那事已经办妥了。这是小桂子让奴婢给娘娘的信。”
鹿岑拆开,上面一页几十行字,说的是他拿着顾太医偷偷倒卖宫里药材的罪症和范太医在外面养的外室侍妾和小儿性命要挟,范太医和顾太医坦白说并无给颜如意诊脉清楚,这药也是配着一些缓解痘症的药。
顾太医和范太医私下商定,二人轮流去万福殿,开的药方也是相同。
鹿岑看完,心中一团怒火中烧,鹿岑把信揉成一团扔进火盆里。
裴嬷嬷看一眼那慢慢烧起来的纸团,鹿岑心中怒火还没平复,就听见外头宫女太监给皇上请安的声音。
鹿岑眉心一紧片刻又舒展开来,刚刚怒气荡然无存,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鹿岑走几步出去,看了一眼火盆的纸团还没烧尽,有些懊恼刚刚怎么不直接烧了,干嘛揉成纸团。
裴嬷嬷立马会意,等鹿岑出了殿外,裴嬷嬷就用夹子加了几块木炭。
“臣妾见过皇上,一大早,臣妾还以为皇上早就去上朝了。”
李承玄摸了摸鹿岑鼻尖,鹿岑娇俏一笑。
“朕过来看看你身子恢复如何了。”
李承玄满眼关怀,看鹿岑脸蛋有些心疼:“你瘦了。”
鹿岑摸了摸脸颊:“这几日吃的清淡,二是忧心颜贵嫔身子。”
李承玄坐了下来,看见那一盆木炭正烧着:“你不是说你最怕热了。”
鹿岑看了一眼一脸委屈:“太医说臣妾身子虚弱体寒,这又病了一场,让臣妾最好用碳火烧着艾草熏着几日。”
李承玄摸了摸鹿岑手背:“辛苦你这么怕热还得受着这罪,朕会让人仔细调养你的身子。”
鹿岑:“臣妾谢谢皇上,这不止臣妾,臣妾看皇上近日也是消瘦了不少,皇上政务繁忙也得好好照顾龙体。”
李承玄搂了搂鹿岑:“还是朕的荣贵嫔细心体贴。”
“皇上心疼臣妾,臣妾自然是心疼皇上。”
李承玄看着鹿岑雪白的耳垂上面带着流苏金耳环,李承玄撩拨一下流苏。
“朕九月中旬下南巡查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