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曾经说过:“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单二少就是这样的心情,他的心犹如猫挠一般地难受,就是三月花在身边百般地诱惑,也难去他心里的这点念头,而且这念头越来越放大,越来越发痒,老皮描述时的表情,神镌大师判断那小孩的技术,这都表明这把冰剑绝对是把难得的好剑。
悻悻然回到家中后,他急忙调动家里可以调动的几组家卫,先封锁过滤了四个城门,然后在城里的大街小巷里寻找,再接着是各大宾馆酒楼,这个工作量不能说不大,科就把竹城翻了个底朝天,可谁敢不听呢,谁叫他是单字二少呢。
单家就是竹城城主朝天放的妹夫家,也就是说,单家二个儿子就是他朝天放的外甥,这身份,这势名,谁敢轻易动一动,加上朝天放有个儿子名叫朝轩,和单家大公子单威龙都是天龙学院的学员,和大丰国里的几个国戚和要员关系又很好,这一来,身份更是斐然……
二家现在就只有一个单威猛在竹城,因此,说起单二少那绝对是竹城中的纨绔之首。
单家有好几个客座,这些客座说是客座,其实是单家雇来给单威猛当名义老师的,主要是帮忙单家处理一些事情。
王武就是其中的一名,他今年四十一岁了,停留在武师初级,很长时间没有突破,虽然说武师级别可以为人师,为人尊,但对于这个年纪,武师初级级别的,就比较尴尬了,上不上却又下不下的,猎盟狩军嫌他年纪大,级别太低,一般的城主府里护卫,也嫌他年龄大有拖累而且级别也偏低,可他又急需工作来养家糊口,只好到单家来做个二等客座,连授技老师的称呼都没有,大部份时间充当单二少的打手,幸好在竹城,他的武师初级,还可以充当下门面。
田昔,跟王武同龄,曾经是名猎者,在猎盟里当了一年半的副士,可惜在一次中小规模的兽战战役中,竟然抛弃同伴独自逃跑,被猎盟队长抓获后革除,永不录用猎盟,这一来,他的前途就没了,不要说猎盟,就是一般单位也不收他,只能支到单家当了一名个人猎导,混口冷饭吃吃。
现在这二位二等客座听到了家丁的传话,到单家议事室商议事件,这都已经是晚上了,还开什么会议?二人不知何事,只能前往。
议事厅里灯火光亮,已经坐着很多人了,席间,单二少高高在上,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五武田昔进来后,开始说道:“刚刚,我接到了家丁的报告,三个对我单家不利的害虫分子,已经逃出了西门城,往长坡山而去……”
“他们是从城墙上直接跳下的,城墙巡墙官描述的时候,是在西城墙下抛飞爪而上墙,然后见巡墙官闻声来时,纵身跳下,那么可想而知,这三人有些能耐,可能还有同谋,所以,我在这宣布,尽量活捉,让他们交出同伴,大家记住一点,这三位年龄很小,最大的也只有十三四岁,现在我分派人手……”
“只有十三四岁?害虫分子?”王武看了一下田昔,正巧田昔也在看他,二人心照不宣,各自点了下头。
“王武,你带十名家卫,田昔你也一样也是十名家卫,组成王队和田队,老皮,你去猎犬队调二条猎犬,他们已经走了有些时候,我需要猎犬的追踪能力,回来后,把二条猎犬交给二队,一队一条,还有,通知家询处,我明天去狩猎,不要给我安排什事,好了,大伙回去准备干粮和装备,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
大伙没有多话,都下去准备,王武和田昔也是一样,半个时辰后,单家大院门口,二十多个身穿单家专职服饰的黑战服,黑战马站立二排,单二少跳上了战马,把站在门口婀娜多姿的三月花往自己的马上一拉,有点放荡地笑了一声,手一挥,大伙向城西门方向驶马奔去。
马儿过了长坡山,进了长坡村,就留在了长坡村,这些马都有单家的印记,没有人敢偷,而蟒竹山猎区,那是马不好进去的。
大家徒步上山,此时,已经黎明在即,一轮旭日在大伙的曲行中爬上了山冈。
“二少,你看那是什么”老皮眼尖,两只眼珠子就象两个黑豆子,骨溜溜地转着。
“拿过来看看”单二少眼睛一眯。
“再次警告,单二少爷,前程之路,将是你恶梦的开始,回头是岸……”三月花打开拿过来的白粗布衣,轻轻地言道。
单二少脸上青筋突突跳动了二下,把白布一把拉过,狠声说道:“给我全速上山,我到要看看,谁是谁的恶梦”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对老皮说道:“把这块布烧掉”
山路十八弯,大伙跟着猎犬一路上山,空气清新味道好,大伙的心情也很不错,跟着这二少,什么都不错,就是眼下打猎一事有些碍眼,这打猎吧,就是打猎,你看他,搂着三月花,不时地亲亲嘴,摸摸这,摸摸那的,这是在打猎吗,这是在引发男人目光里的忌妒呀,可忌妒管忌妒,谁敢。
十多个男人,一个女人,在翠竹绿树间穿梭。
突然
“汪汪汪汪……”二条猎犬一起叫起来了。
“站住”带头的老皮喊了一声,后面的家丁急忙刹车。
“什么事?”单二少看到队伍停下,不由得问道。
“前面有情况,我去看看”老皮朝单二少报告了一声,和一个牵着猎犬的家丁往前面走去。
单二少给田昔使了个眼色,毕竟在狩猎的程度上,田昔是这个队伍里经验最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