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箭音响起,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这四人完全猝不及防,等到心里刚刚有所察觉,眼睛里却已经见到了蓝光的闪现,三支尖锐的箭尖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扑扑扑,三人脑门上犹如筷子插瓜,一个个就象排队倒地一般地倒于地下,最后一人,见状不妙,就近一跳,跳到树上,嗖嗖嗖地爬向树冠,目光急忙地扫视箭支射来的方向,且就在此时,他目光已经看到,就在他所在的树身下,余璞健硕的身影已经停立,对着他嘴角牵动,那种笑,让他莫名的寒彻。
“不错,爬得很快,也很高”余璞取出飞羽箭,咻地射了上来,蓝莹箭支从此人的**射入,因为距离近,劲又大,箭支全部没入于此人的身体之内,不露箭羽。
啊……
一声嚎烈的惨音,从树上掉到了地上,啪,再无其他的声音,顿时了帐。
余璞冷笑了一声,随手剥下他的戒指,回头一看,彦珉已经在那剥撸其他的三人的手指了。
“真是两不耽误,我们走……”余璞也没去抽回飞羽箭支,这一些箭支已经抽回来射出好几次了,也差不多接近报废,没必要收回了。
两人再跑了个小半时辰,此时已经看得到双鱼村了,彦珉更是心急,直接从山林间的一条小路奔上,从这个方向走,那里应该直达双鱼山的后山,余璞知道彦珉肯定知道上去的路线,也就跟着进入。
从双鱼山的后山到彦珉窑洞石房,必须要翻过双鱼山,不过这山并不高巍,两人且都是攀山高手,没有多久就到了山顶,视力俱佳的两人往下一看,只见窑洞石房前的空地上,蓝明刺戈单独挥舞着,与他对战的还有六七个黑衣人,似乎修为都不低,一时间好象战得难分难解。
“彦珉兄,我先下去,蓝明可能已经战多时,现在围战六七人,有些吃力,得赶紧结束……”
说完也没等彦珉点头回话,一声长啸便已经从口中傲扬,身子一纵,直接从山顶跃下,犹如张开的飞鹰,再在空中一个翻头,头下脚上,直插半山的窑洞石房。
蓝明耳中听到了余璞的长啸,顿时心气一壮,泥丸宫里的灵魂力猛地似乎涌出一股横流,一下子充溢着经脉,刺戈更是木灵狂注,直接五六道戈锋刃芒突突地刺出,把对手一一推开,拉开了距离,长兵器的对战就是这样,距离如果没掌握好,长就会显不出长的优势。
小雕在窑洞门口,紫衣一直不让它出手帮助蓝明,现在一听余璞的空中长啸,顿时再忍不住,一个就地振翅,飞向空中,迎着空中而下的余璞飞去,同时,唳音昂扬,清脆空灵。
余璞身体急速下降,风信子一边调整着他落下的方向,余璞也在操控着自己身体的平衡,等到小雕飞上的时候,余璞嘴角一扬,刚领悟不久的风灵脉轻字诀已经开启,这轻字诀就是在云峰顶上飞跳下后回来时领悟出来的,是一种让自己下降时身轻如鸿毛的诀法,余璞把这诀法称之为“轻字诀”
轻轻如羽,余璞看着小雕的翔上,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他身子猛地一侧,向侧下“飘”去,身子一转,又换成了头上脚下的垂落,脚尖略为加重,一脚向着小的背部而去。
小雕因为这几天都和紫衣一起在深山里玩耍,也不凡驭着紫衣在天空中翱翔,这大部份的因素,是紫衣告诉或者说指点着它的方向和让它更想去做的事情,这才愿意驭紫衣而飞于苍穹,而余璞就不同了,小雕从破壳的第一眼所见的就是余璞,所以余璞在它的心里,那是父亲和兄弟并存的存在,驭余璞而行,是它心甘情愿的本能应该。
小雕迎着余璞飞来,一个空中潜翼,身子一低,把余璞接在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心启动下的顽皮,还是想试一下余璞的空中平衡能力,双翼猛地一开一展,呼地一声,向着下面直接飞下,余璞急忙掌握着自己身体的稳定性,风灵随身,士灵脚粘于雕背,跟着而下去,样子有些滑稽,他也没时间去看小雕那一付促狭的表情。
将要临地的时候,余璞一个龙跃腾身,从小雕的背上跃起,炎麟枪焰龙狂闪,就对着蓝明前面的三位围战者梨花三突,突突突,枪尖突刺过他们的颈部,划下了红沟三线,这三人正与蓝明缠战,余璞的到来,当然看得到,但缠战胶着,那容得他们分神,再加上余璞的动作已经走出了他们的视跟速度,于是,等到颈部一痛,心里这才一冷,急忙想抽身而出,但为时已经晚了,颈部的痛越来越急,还没来得及去摸捂,蓝明的戈医刃芒已经冲到了胸前,三声闷闷的惨音响起,人已经跌倒在三米开外,其中一人还撞倒了堆石垒墙,血雨飞溅,染了一片的红。
三人倒地,围战蓝明的围场顿时了一大口,其他四人见余璞从小雕的背上跳下,就那么一个的时间,自己这一边已倒了三人,心里一急,全身的灵魂力和真气劲没命似的爆发。
余璞目光狼意沛然,他现在不想太浪费时间在此周旋,炎麟枪回挑,枪上注上火灵甲火和土灵垚岩,左手更是风雷双雷注枪,呼嗞嗞,雷光闪动,电蛇嗞嗞,斜刺那四人而去。
那四位突然之下,感觉到自己周边的的空气竟然变得异常的浓稠,自己的呼吸变得了压抑,沉闷,而且身法更是迟缓了起来,那斩刀直刀劈砍的速度竟然象小武师一样的缓慢,他们齐呼一声“不好”,急忙运行全身的力量,意欲挣脱粘的困扰。
蓝明风他们的动作猛然间缓迟,心里大喜,刺戈一挑一突,两人对战者直接是一个挑刺进下巴,一个却是刺穿了胸膛。
那边的余璞更是快捷,就是粘字诀一缓空气的时候,他的炎麟枪已经出击,等到电蛇队到离他最近那二人身上的时候,枪尖已经划过他们的咽喉,呯呯两声,他们的手想抬起捂住血涌,但却是停在半途,空间的浓密度让他支撑不到但到颈部的力量,就那么半举着手,停留在空中的姿态倒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