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退,那白须老都也是身材一晃,而余璞却是连退三步之远,已然到了王爷的后面,而且单腿着地,他马上枪一划一挑,枪尖抵向了昱王爷的背部,但是昱王爷并没有在这个机会中脱身离开,他来不及,但枪尖挑在他背后的时候,一丝雷意也同时侵进了他的脊梁,让他动弹不得。
管家一见王爷脱开了余璞的枪抵,他在退后一步后,马上往前而冲,似乎与白须老者有着相当程度的默契关系,但当他还没碰到昱王爷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雷意侵逼,顿时,脚步本能地一顿,也就是这一顿的时间,余璞人已经站了起来,而那白须尊者也进了房间,哦,不,现在不能算是房间,因为四面墙均已倒了。
哗拉拉,一群府卫,差不多有三十来人,从不同地方往这边跑了过来,没有多久,就形成了一个以余璞为中心近三十步左右的包围圈,一个个弓箭搭弦,严阵以待。
余璞傲然无惧,对着身前的昱王爷说道:“王爷,我这人有个习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那你就得有承受我反击的准备,你是昱师姐的父亲,现在我把选权交到你的手里,你若作罢,此事就了,你若深究,那么我们就此战个透彻……”
余璞说完,焰夺枪慢慢地移开了昱王爷的后背,三十公分,五十公分,余璞此时窥识全开,神经紧绷,他通过昱王爷的肩膀已然看到了管家在施眼色。
“放箭……”
这是昱王爷的声音,他决定战役,他当然要维护他王爷的脸面,于是,在身后的焰感慢慢消失,在管家的眼色告知下,他毅然作出这个决定。
围成一圈巡卫的一听令下,手中弓箭一松弓弦,几十支箭射向了同一个目标。
此际的余璞在看到管家眼色的时候,也就在王爷武器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然拔起,暴龙闪向上一闪,留下的只是三道连贯的残影,只听得咻咻咻,箭支统统射中残影,射插在地上,发出了叮叮叮的响声。
白须尊者一见余璞反高,他的身影也有之一跃而起,几乎不差余璞分毫时间,在空中既是一记手刀横划,一道手刃带着绚丽的光华直接飞划成一幕刃幕,占据了半空。
管家一边展开尊者护罩,护住迅速奔来的王爷,一边刀出挥刃,斜挑于上,刀刃也是切向半空中的余璞。
余璞无法再拔高,更是斜边刀光迅影,只得风灵一收,土灵一动,护身于背,同时千斤坠展示,身子猛落,此时巡卫的箭支刚差不多全部着地,他也就在落下的时候,一声巨吼响起:“浑天诀,裂……”
手上焰夺刹那间焰意沛然,电脉嗞动,那枪尖上的焰火图纹一下子,犹如活了过来,本枪而焰,一下子幻起焰龙,焰夺陡然一收一伸,旋转的枪尖猛然间往前一吐,风雷浑天诀也同时竭尽全部于焰夺之上,顿时,焰夺全枪风声霍霍,雷意炸然,风啸和绿木,在枪杆上刹那化成了肉眼可见的藤蔓之意,缠纠着奔向枪尖,接着,脱枪而出,劈里啪,空气中炸然而开,一路爆响着,轰隆隆地直冲前面的白须尊者和巡卫团……
余璞这一“裂”喊,集浑天诀内的口识攻击篇里的音攻,犹如怒狮狂吼,在场的各位耳膜震动,府巡这些修为低落之人均是心内一颤,怔在当场,而管家心护王爷,一半愿望一半在战,还未收势,音蓖侵心,他也由此一怔,真正心毫不动的就是那白须尊者,他闻听到一吼之劲,不进则退,敌强劲则避让,势后末则攻击,就是他的对战习惯。
余璞裂字诀一出,永往直前,翼龙怒张,火焰燎天,直接冲向白须尊者。
“我倒要看看,你十七八岁的尊者有多少能耐?”白须尊者手刃飞舞,一记记手刃光织成刃网,在空中直接冲激余璞焰夺幻起的翼焰龙袭。
裂者,任是气之凝,山之雄,无坚不摧,有开方有裂意,有裂方为可破,直夺于点……
白须尊者织成的手刃光网本来就是裂缝很多,任是他尊者修为,也抵挡不住翼龙的冲激,焰火直破刃光,火团飞射,迅速冲向尊者,白须在火光中,脸色一变,头猛地一仰,一个后空侧翻,向左下翻飞,这就等于让开了道路,余璞一冲而过,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伤到白须尊者,也烧撩了他白胡子,而最重要的,就是余璞已经突破白须尊者的前面防线。
“暴焰弹……”空中的余璞吼了一声,翼龙收拢,焰夺回戒,硬生生地在空中翔落,一手已经扔下了一枚暴焰弹。
此际他的灵力和真气劲,已经消耗过半,要想真正意义上的脱身,当然就借助于暴焰弹。
轰……
暴焰弹着地爆炸,但没有在余璞所扔的方向中爆裂,而是被管家和白须尊者的真气劲推引了一下,饶是如此,也把围着的夜巡炸亡过半,空中炸起地砖溅泥,更见四五人直接炸飞,边上的屋宇更是墙残瓦落。
白须尊者真准备飞射而追,身后响起管家的声音:“老白,王爷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