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两朵水花,无力无奈地喷溅起,却又被无情的船淹没。
两人跌进了江水里,船恰好地划过了他们的身体,至于是死是活,不想而知。
“滨城再无左右鉴证,你们如果还想继续,我,接着……”
余璞对着江面,低低自言着,他就坐了下来,纳入口中一丹大回元,一丹大回灵,然后闭目调息,恢复着已然消耗的灵魂力和真气劲。
船依然往着对岸驶去,渐渐地,羊城的江港口已然在望。
羊城,因羊岭而得名,它依着羊岭,面依着湄江,城池规模差不多与湄城大小,羊城之城门不叫东门南门,而叫临江门,依山门和通路门,意思就是临江一门,至羊岭一门,还有一门就是走向羊城官道的通路之门。
要进入羊岭,最近的当然是过城而出依山门,如果余璞没有黑色,他或许直接飞城而过,到达羊岭,但现在手牵黑色,上得岸后,就只能进城而过了。
在渡船上的人,等船靠岸了,都不敢下船,他们一个个躲在船舱内,只把头探在窗外,就看着船头上那伟岸的少年,大气也不敢喘出,只希望余璞早时登岸。
余璞慢条斯理,把套马栓上的缰绳解下,牵着轩色,踱到了船口,然后上岸,一个轻跃,已然跃到黑色背上,向着羊城的临江门而去。
来到了临江门,余璞抬头望去,只见城门高筑,足足有三十来米的高度,城墙上有两楼对高,城墙一字排开,很是有些雄伟,但此时的城门口却是两排粗木锐隔,这种粗木锐隔就是预防马匹直冲城门的阻挡,全部是大腿粗的粗木,削成木尖之锐,组成一种交叉的连排,就围栏一般放置在离城门近五十多米的前方,而且每隔都足足有一米八的高度,是马就别想跃过。
更有甚,此时满目城卫兵,围在城门口,一个个手持武器,长矛斩刀,严阵以待,进城之人均不让进,余璞不理会,骑着黑色,直列列地向着城门口,奔驰而去。
“站住,你不能进羊城”城门口中,一名城卫兵站在路中,一声喝吼,顿时,十几个城卫兵,长矛斜对。
“为什么不能进?”余璞目光寒森,看着说话那人。
“接到城主的指示,别人可以进城,你,不能进……”那城卫毫无惧意,直接拿着斩刀,指着余璞。
“你们城主我认识,为何指定我不能进?”
“你是个危险人物,所以不能进”
“如果我一定要进呢?”
“你可以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
余璞红麟枪出,脚一蹬马背,人已经直射而出,就身着城门之口。
“翻江冲洪梨花变……”
余璞不想多话,直接就是人枪化一,枪幻龙,人不见,一见就是绝招,焰龙奔啸着,卷起狂风怒焰,那些人见不到余璞,却是见到一条焰龙向着自己奔来,接着那些粗木锐隔一下子炸裂,咻咻咻,无数条如燃烧的刺芒飞影,乱飞四溅。
“快射箭,啊……”
刚才在下面指着余璞不让进的那城卫,一见余璞突然发难,就对着城墙上大喊了一声,可惜还没喊完,喉咙已经被焰木楔子刺中,再接着一道焰刃飞来,他的身体率先被击中,一下子身体如炸般地支离破碎,血肉狂飞。
“咻咻咻……”
城墙上,一下子涌出许多箭手,他们路在城墙之沿,手中箭毫不迟疑,就对着下面的余璞疯狂地射来。
余璞一招人枪化一刚刚停下,已然到了城门之中,就见从粗木阻隔到城门口之间倒下一片城卫,还没回头,就听到箭支破空之音,余璞一个贴墙侧飞,风灵注涌泉,嗖,人在墙根下一窜接着一飞跃,就是第二道箭支射出的空隙中,跃到了空中,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两枚暴焰弹,对着城门楼上的箭手们说道:“不让我进,我就轰了你们的临江门城楼……”
说完,两手一挥,暴焰弹脱手飞出,对着城门之上的城墙,直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