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二个想法,余璞红麟再挑,又是一式“翻江冲洪梨花变”,一箭卷云加上三式人枪合一,余璞再冲五十米后,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灵魂力和直气劲已经到底了劲力底谷,双目开始有了一些晕眩,再一看前面,还有一批批玄兽奔来,只是数量已然没有刚才那么多了,余璞手持红麟,竟然在中间,枪出点刺,横挑直突,也不管是什么玄兽,刷刷刷,霍霍霍,不到竭尽不罢休。
眼前开始有些叠影了,余璞感觉到自己的口里有些干燥,他舔了下嘴唇,现在必须马上要调息,不然的话,等到自己真正竭尽而倒的话,这些玄兽不说撞,就是踩,也会把自己踩伤。
余璞想到这里,看也不看侧边是什么环境,呼的一下子移到右侧,避开中立,再接着啪哒一声坐在地上,急忙忙用最后的灵力调出土灵,形成护甲,再抽空拿出了一丹大回灵,一丹大回元,再取出一瓶生机泉,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尽,而此时却有好些的玄兽在他的身边越过,也有几个玄兽撞在他的护罩之上,轰轰轰地撞得他差一点吃不了丹,喝不到泉。
迅速调息恢复,余璞再也不考虑玄兽还有多少了,等到有了二层灵力恢复的时候,他才睁开了眼睛,此时,玄兽已然不见,土灵筑起的护罩也有许多的破裂,赶紧收了土灵,土灵回脉,经过一些时间,自然能恢复,余璞一点也不担心这个,他往回而走,从自己射出一第一箭的地方到现在所站的位置,差不多有二百多米近二百五米左右,在这二百五十米的岙底中,到处是玄兽的尸体,余璞一边往回走,一边收拾着,首先是象青鬣的玄兽,余璞现在才看清,这并不是青鬣,而是猎鬣,《东灵玄兽图鉴》里所描述的猎鬣,只有二级七阶、而碎子豹是三级六阶、獐子豺三级五阶,还有猎豕,是三级二阶,花獾子,二级三阶,这一些可以说都是低阶玄兽,最高的也是云狼,刚到四级,余璞一见都是如此的玄兽,就不太想着全收了,专挑完整的收,饶是如此,也用了整整二十一枚戒指。
等回到原来自己站的地方一看,坏了,原来倒在地上的黑色,因为麻僵在地,竟然活活地被玄兽踩死,余璞看着地上被踩得面目全非的黑色,叹了一口气,这黑色跟着自己没多少日子,天天吃苦受惊,爬山涉水,也真是受罪了,虽然说如此,但感情也还是有的,余璞一拳崩拳轰出一个大坑,把黑色推进坑里,石块堆积了起来,埋了黑色,现在自己真正的单身上路了,得先去看看那驱兽螺发出的方向,看看具体的情况,是不是驱兽螺,紫衣会不会在那?
身子一拔,往前奔去,内循环开启,调息就在奔跑中恢复。
一路奔跑,一路窥识扫描,但整整跑了二天,余璞的灵魂力都恢复差不多了,都没有见到回馈的信息,是紫衣隐息了气息吗?但她隐息了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想与自己相见?亦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在此,这根本不可能,紫衣的修为,自己在那里,她都察觉得到,亦或者说那不是紫衣,如果不是紫衣那会是谁,是谁吹响了驱兽螺?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在向岙底,那吹响驱兽螺的用意是什么,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又或是直接冲着自己而来,想通过玄兽来对付自己,不过这个也不象呀,就凭这三四级阶级别的玄兽?
是不是自己的方向跑错了,错过了?
余璞突然想到了这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出来,余璞感觉自己再跑下去,没有大的意义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向着西南的方向而奔,西南方向那就是去往“温城”的方向,只是现在自己跑得够远,得跑好些天的山路,才能到达温城。
计划已经定下,余璞也不再理会那驱兽螺的事情,向着西南奔疾,现在他所在的山虽然还是羊岭山脉,却早已经不是羊肚岙,看了下地图,估计这里是地图上所标的叫“阿古岭”的地方,向西南走,就是“蒙秀山”,嗯,今天就走快一点,到蒙秀山,然后在那停歇扎营。
一路狂奔无话,近夜,余璞终于跑出了阿古岭,来到了蒙秀山,这蒙秀山,山势比阿古岭险峻多了,危石耸削,悬崖立壁比比皆是,几乎无路可走,但这个对于余璞来说反到是一种修炼,根本不考虑在眼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余璞就找了个半山腰的一处洞穴,钻了进去,明火燃起,服了一丹辟谷,坐了下来。
经过这些日子一连串的冲杀,还有玄兽浪潮的一箭三枪合一灵力枯竭练,余璞在羊肚岙就感觉到自己的三个丹田有些田沿破裂的迹象,当时没有恢复灵魂力和真气劲,只能先恢复再考虑此事,而现在灵魂力和真气劲已然完全恢复,那么就要研究一下自己三个丹田田沿的事情了。
丹田的田沿破裂,换句话说,就是三个丹田的沿口有了裂缝,就象是一个水坝,坝口有了缺口,里面的水只要一满,就有可能冲堤而喷,这种喷直接会涌向经脉,必须是补坝或者把坝内的水引流,还有一个比较危险的方法,那就是把丹田再次拓宽凿深,让坝内的水更阔而浅,更深而降。
余璞就是选择这个危险方式,他停留蒙秀山,就是为了这个,先是窥识扫了周边,确定无人之后,便灭了明火,开始了丹田的凿深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