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南烛牺牲了自己的身体换来了她想知道的消息,她窝在风决怀里微微喘着粗气,一张嘴已经有些红肿,嘴边还悬着一根可疑的银丝。
风决又吻了吻,将南烛的嘴舔了个遍,而后十分满足地表示南烛想问什么都可以。
南烛:“......”她有点后悔那么早就答应了风决的求婚,这丫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所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南烛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风决最喜欢摸南烛的脑袋,这会儿人在他的怀里,他的一双手更是闲不下来,“嗯,不过我让他们换个角度了,既然宫里的消息如此封闭,那么就直接调查严墨,那子不可能一直呆在宫里不出去的。”
南烛突然有些想笑,“风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玩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出事,一到开始松松筋骨的时候奇奇怪怪的事情全都发生了。”
风决一想还真是这样,他和南烛已经游玩了很久了,一直很平静,等到他想退位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那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只顾吃喝玩乐,”风决凑到南烛耳边,吹了口热气,“什么也不管好吗?”
南烛被那股热气弄得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瞬间整个人从耳垂一直红到了脖颈,“好好话!”话中尽是恼羞成怒的味道。
风决低低地笑了起来,乘南烛不注意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尖,在这丫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瞬间放开了,他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怎么呢,逗这丫头的感觉可真是好啊!风决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将这丫头拆吃入腹。
在风决日夜勤勤恳恳地在南烛身上偷香之下,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南烛已经熟悉了风决的气息,现在风决做一些稍微过分的事情,南烛抗拒的反应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大了。
风决心中十分满意,并决定要尽快让南烛熟悉自己,毕竟,实在是忍了太长时间了。
南烛还不知道这个已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脸色的男人脑子里的黄色思想,她还在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排除掉他们故意引来的那些人之外,就只剩严墨皇宫里出现的怪事和今日遇到的这些身怀蛊毒的人了。
他们二人最近都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南烛有个猜想,是猜想,其实也是南烛的直觉。
蛊毒一事应当与严墨有关。
先不那些蛊毒到底是用什么蛊虫制成的,就当当严墨皇宫里那群“得病”的宫女,就很有蹊跷,南烛隐约觉得严墨可能是拿这些人在做某种实验。
但是又不太得通,做实验而已,严墨作为皇帝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情,又何必用这些身份并不低的宗室女呢?
而且,按理来严墨的这件事与他们二人并无关系,但是南烛心中总是有股不安,而且那种不安的感觉总是时不时地涌上来,让她难以忽略。
“丫头?丫头?”风决和南烛着着就发现怀中的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神,神色有些恍惚,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南烛被风决的喊声拉了回来,只见风决低着头看着她,有些担忧,“丫头,你刚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