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颜冷了小脸：“是谁逼你的？”

“没有，没有人。”闵晴摇了摇头。

“娘！”风倾颜抿了抿唇，极力隐忍着怒意，“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知道。”闵晴轻柔地抚了抚风倾颜的脸，满目怜爱，“娘是自愿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风倾颜不敢相信地摇着头。从脉象上看，闵晴应是曾经服用过一种让女子不能再怀孕的药。

“娘生你和云飞的时候伤了身子，大夫说不宜再有孕，便……”

闵晴的话还未说完，风倾颜小手快速一伸，再一次探上了其手腕。闵晴无奈地闭了口，知道自己解释也不过是徒劳，便安静地看着女儿为自己诊脉。

片刻后，风倾颜松开了小手，低头沉默不语。

娘亲的身子完全是健康的，没有问题。那她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一个让风倾颜有些心痛的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

半晌，闵晴忍不住开了口：“颜颜——”

风倾颜垂着头，喉咙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珠，一颗一颗无声地滴落。

闵晴慌了，拉起女儿的小手紧紧攥在手中：“颜颜，颜颜？”

风倾颜缓缓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定定地看着闵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