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手放开脸颊，在身前一摊，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你这不是看到了吗？活蹦乱跳的啊！”

“那你……”打量了一眼，见小师妹的确安然无恙，凌初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放心！”风倾颜摇头笑道，“什么都没吐出来！”似是怕对方不相信，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不信，你看看地上！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即便明知小师妹看上去脸色尚好，的确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可即便如此，凌初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火笼内的地面上扫了几眼。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所以，师兄你……”风倾颜抬了抬眉。

凌初轻轻点头，了然一笑。

一如既往的温和淡然的笑意，浮现唇角，目光释然。所有的纠结、窘迫和懊恼，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见师兄明白了她的意思，风倾颜亦是回以微微一笑，没有再深说下去。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无需多言，只要点到为止就好。

转过身去，视线重新落向前方。

灵火早已完全熄灭，远一点儿的地方，已然重归于黑暗。而近处，由于火笼的照耀，倒还尚留一片视线能够穿透之处。只不过，笼罩了一层先前被流火驱散的黑雾，薄薄的一层，多了几分朦朦胧胧的感觉，看不太真切。

刚刚，萧煜宸问她“看到了？”。是，她的确看到了。

只是，看到的，却是一幅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到的画面。

“宸，谷口的那些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