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茵想，如果他是欺骗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有危险，而且死得很惨；相反，如果他不是欺骗的话，那么通过这里以后，自己做完要做的事，这件事应该告一段落，会有新的开始。那么怎么办好呢？

周小茵又想了一会儿，她突然对矩阵先生出了一招拳，她以前从《冰》作者那里学会一招半式的防身术。

矩阵先生没有避开，周小茵这一拳打在矩阵先生的肚子。周小茵感觉矩阵先生的肚子如同粘土一样，很柔软。

矩阵先生说：“我说过，在这里我一点能耐都没有。”

周小茵说：“其实你这么厉害，这一招可以避开。”

“那是在你们所谓【现实】的虚拟世界里面，那就像你们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我可以任意修改角色的设定。但是在这里，我不能。因为这里才是真是的世界。”

“那这道关卡是谁设定的？”

“你问得好啊。”矩阵先生说，“我说出来你会不相信。”

“那你说啊。”

“前代的矩阵代言人，不是，是矩阵小姐。”

“前代的矩阵？”周小茵问。

“没错。”矩阵先生说，“我只是这一代的矩阵代言人，就像你们游戏里面的管理员，或许电脑的帐号管理员，一代接一代。她当年欺骗了我，我才成为矩阵先生。但是矩阵之上，还有矩阵，大的矩阵包含着小的矩阵，小的矩阵又包含着更小的矩阵，如此循环。我经历了很多个矩阵才来到这里，这里算是终极的矩阵。”

周小茵大体能听懂他的意思，他的意思说，类似我们能够创造电脑或电视游戏一样，这每一个电脑或电视游戏都是一个矩阵，但是它们本身可能有某种相通的通道，可以让游戏里面的角色从这个游戏去到另一游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