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人闻讯而来,个个手上带着家伙,看向宋家岙这边的眼神十分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没过多久,水头村的孙村长疾步而来,没等他出声质问,孙大水凑过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孙村长的脸色格外难看,冷酷地看了心虚不安的孙平孙安一样,才正眼看向老村长:“捉奸拿双,捉贼拿脏,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想偷你们村的猎物?”
老村长沉声道:“他们自己承认了。”
孙村长冷笑:“承认什么?分明是你们威胁他们,他们为了保命才承认莫须有的事!”
宋家岙一行万万没想到一村之长如此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有你这种心思不正的村长,难怪会养出偷鸡摸狗之辈!”
宋溪溪不想跟这帮人不要脸的人掰扯,拿起锄头捅了捅孙平孙安:“看来你们村长不想保你们了,那我也只能打断你们的手脚,让你们再也不能做坏事。”
孙平孙安没想到看着他们长大的村长如此无情,眼看手脚保不住了,他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宋溪溪求饶:“小姑奶奶饶命啊,没有手脚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宋溪溪冷冷道:“是你们村长不愿意救你们,与我有什么关系?要是你们心里有怨气,就冲着你们村长去吧。”
说罢,她举起锄头就要朝着二人的膝盖骨砸下去。
孙家兄弟已经领教过宋溪溪的怪力,很清楚这一下砸实了,非得把他们的膝盖骨砸得粉碎不可。
“救命啊——村长救命啊,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呐!”巨大的恐惧之下,两人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连滚带爬地扑向孙村长。
孙村长险些被他们扑倒,踉跄了好几步才被孙大水等人扶住。
看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孙家兄弟,孙村长的眼里闪过厌恶之色,刚要让他们滚开,身后突然传来鬼哭狼嚎般的哭声:“村长啊,救救我儿子,不然老婆子也不活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太太在旁人的搀扶下,脚丫子飞快地走了过来。
最后老太太直接扑到孙村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哭:“老婆子就阿平一个儿子,要是阿平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就吊死在你家的大门上!”
这赤裸裸的威胁,气得孙村长险些闭过气去,鼓瞪着眼睛骂道:“就是你太惯着他,才把他惯成这副狗德行,祸害了自家还不够,还要祸害全村!这种败类,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就要推开老太太,让她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丢人现眼。
老太太不干了,死死地拽住孙村长的裤子,几乎要把他的裤子扯下来:“那你打死老婆子吧,省得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松手,快松手,别扯我裤子!”
“不松,你不救我儿子,老婆子死也不松!”
这两人一个拉一个拽,都用上了大力气,那条看起来并不结实的裤子,被扯得像块破抹布。
撕拉——
薄薄的裤子最终不堪重负,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裆部开裂,一直撕到腰际,露出了里面红艳艳的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