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纠结要不要上时,宋溪溪踹翻挡在前面的两个人,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到秦业面前,泛着冷意的大刀直接架到他的脖子上:“你要砍断我的手脚?”
秦业没想到她如此厉害,胆寒了一瞬就嚣张的支棱起来:“爷是武安侯唯一的儿子,会是武安侯府的世子,你这个贱人敢动爷一根头发,就是与整个武安侯府为敌!”
武安侯?
宋溪溪神色一动,仔细观察秦业的面容,却发现他长相平平,毫无出彩之处,与人到中年还能称得上俊美的武安侯,没有一丝相似之处,气质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到昨天马车上,杜巍说的武安侯府的八卦,她看向秦业的眼神有了变化:
老话说好竹出歹笋,这玩意儿“歹”的也太过分,都能赶上基因突变了!
一旁的秦立见架在秦业脖子上的大刀纹丝不动,强忍着害怕上前为秦业求情:“我三弟得罪了姑娘,我替他向姑娘赔罪,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宋溪溪看向秦立,也记得刚才他在秦业面前为自己说情:“他动手在先,命人砍我的手脚在后,我岂能轻饶他!”
说罢,她手腕一动,在秦业的脖子上拉开一道口子。
“啊——”
秦业捂着鲜血直流的脖子,看向宋溪溪的眼神终于露出了恐惧:“你、你个贱……”
不等脏话说话,脖子上又多了一道口子,吓得他两腿一软,跪坐在地:“别杀我,别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宋溪溪冷嗤:“没用的东西!”
秦业的脸上闪过深深的怨恨,却是敢怒不敢言,唯恐再多一句嘴,下一刻就会尸首分家。
“姑娘,刀下留情!”
其他几个锦衣公子也吓得不轻,急忙为秦业向脾气看起来很不好的宋溪溪求情:“他到底是武安侯唯一的子嗣,你真伤了他的性命,就是与整个武安侯府为敌。”
最后一句话,既是提醒也是威胁,不然秦业真没了命,他们也不好像武安侯府交代,整个家族都有可能迎来武安侯的报复。
这样的代价,他们承受不起,家族也承受不起!
宋溪溪知道轻重,一开始就没想要秦业的狗命,更何况他背后还竖着武安侯府这个庞然大物。
折断他的右手,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两道,场子算是找回来了,她便收起大刀在秦业的肚子上踹了一脚:“再让我看到你仗势欺人,定会削了你的脑袋!”
说罢,她看都不看趴在地上吐血的秦业,转身拣起地上的野鹿,就这样单手抱着离开了。
这头成年野鹿少说有一百来斤,见宋溪溪毫不费力的单手抱住,目送她的人纷纷抽气,意识到她刚才踹的那一脚留情了,不然秦业怕是凉了。
眼睁睁地看着宋溪溪走远,有人向秦立提议道:“不如派个人跟上去,弄清这人的身份底细,回头武安侯追究起来,咱们也好交差。”
秦立眸光一闪,摇了摇头:“这女子武艺高强,若是让她知道咱们派人跟踪,恐怕在场的各位都无法全须全尾的回城了。”
这些人想起宋溪溪出手的狠劲儿,吓得瞬间一哆嗦,不敢再提跟踪的话。
至于嚣张跋扈的秦业,已是昏死过去,无法发表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