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溪溪敲开陆家兄弟的房间,邀请他们一起去楼下吃早饭。
睡了一觉,陆则知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对宋溪溪拱手道歉:“昨晚是我不对,还望溪溪妹妹见谅。”
宋溪溪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见他如此郑重便笑道:“让陆大哥担忧多时,是陆大哥该对我见谅才是。”
陆则知暗暗松了口气,神情一如既往的平和。
三人在楼下用了早饭,宋溪溪又要出门了。临走前,再次叮嘱兄弟俩不要等,天黑之前她不会回来。
这一次陆则知的反应很正常,提醒她出门小心,便站在门口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接下来半个月,宋溪溪雷打不动的去怡红楼听沁芳弹琴。
沁芳自觉有几分眼力,却看不透宋溪溪的目的,只能在她过来前,精心准备几首曲子弹给她听,这比在床上服侍轻松多了。
直到某天晚上,宋溪溪再次点名要沁芳服侍,被告知有客人先一步包下沁芳,她只能佯装离去,在无人的角落攀上屋顶,掀开正对着沁芳屋子上方的瓦片。
没想到,屋子里除了沁芳,竟然还有四个男人。
屋子里,于常当着其他三人的面,一把搂过沁芳将她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听说这半个月里,有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日日点你,只听你弹曲儿?”
沁芳伸出两条白嫩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颈娇笑道:“那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哪及得上咱们常爷勇猛啊!”
这话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于常捏着她的下颌就亲了一口,大掌在她玲珑的身躯上来回抚弄:“一般人可满足不了咱们沁芳姑娘!”
说罢,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对面的三个人:“你们说是不是?”
那三人一阵淫笑,不怀好意的看向沁芳。
沁芳心下一紧,愈发抱紧了于常:“常爷,奴家心里只有你,就盼着有朝一日与你夜夜厮守,恩爱到老……”
于常听罢,大掌直接探进她的衣襟:“爷倒是想啊,不过我堂兄表弟他们都看上你了,要与爷一较高下,谁都不肯退让,你说怎么办呢?”
沁芳不傻,在怡红楼这种地方浸染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没听过。
有些客人自己不行,就喜欢花大价钱包下姑娘,站在床边兴奋地看着姑娘与随身仆从欢好,更别提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约着兄弟朋友一起睡的。
可是轮到自己,沁芳无论如何也不敢答应:“常爷,奴家心里只有你,你可不能把奴家往外推啊!”
说罢,她泪光盈盈的看向其他三人:“楼里的好姑娘多得是,各位爷何苦为难奴家,奴家身单力薄实在无福消受呀!”
没想到另外三人像是没有听到沁芳的婉拒,同时起身面色兴奋地围了过来:
“芳儿,前儿个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就是,服侍一个是服侍,服侍四个也是服侍,怎么,瞧不起我们哥几个是不是?”
“哼,让你服侍咱们兄弟是你的福气,你可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