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拦的宋溪溪冲着龟公发了好大一场脾气,把楼里寻欢作乐的人都惊动了,一个个跑出来看热闹,还不嫌事大的你一眼我一语的调侃宋溪溪。
宋溪溪佯装脸皮薄,被他们气得再也待不下去了,袖子一甩放下几句狠话气冲冲地跑了。
在场的人哈哈大笑,继续指着她的背影,发出猥琐的笑声:
“这小子真有意思,楼里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只巴巴地盯着沁芳一个,可见是个重情之人呐!”
“可惜啊,咱们沁芳姑娘的入幕之宾如过江之鲫,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人,怕是讨不到沁芳姑娘的芳心。”
“沁芳姑娘的厉害,他是招架不住的,嘿嘿……”
已经走到暗处的宋溪溪对那些人的调侃充耳不闻,望着灯火辉煌的怡红楼,眼里的光明明灭灭,最终归于沉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二楼的房间里,沁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壶好酒,媚笑着给于常吴勇四人一一满上:“那夜之后,四位爷就把奴家忘了。这回若不是奴家相邀,还不知多久才会记起奴家呢。”
说话间,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哀怨,一笑一颦却如同小钩子,勾得在场四人移不开眼。
“芳儿这是哪里的话,爷忘了自己姓谁,也不会忘了你这个小心肝啊!”
于常得意极了,以为这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一夜之间被他们哥儿四个彻底征服了:“昨日一收到你的口信,爷就带着他们来看你了。”
另外三人连连附和,浑浊的目光落在衣衫轻薄的沁芳身上,仿佛要把她剥光一样。
“哼,奴家才不信你们的鬼话,除非四位爷自罚三杯。”
沁芳摇摆着腰肢坐到于常的大腿上,端起散发着酒香的杯子递到他的嘴边:“这阵子你们没一个人露面,天知道奴家如何熬过来的……”
“好,好,爷喝,爷自罚三杯!”
美人在怀,于常这种色中饿鬼哪里把持得住,就着沁芳的手张嘴喝下满满一杯酒。
其他人不乐意了,伸手揉弄沁芳:“咱们哥儿几个都在这里,芳儿不能厚此薄彼啊!”
沁芳娇笑着起身,再次偎到吴勇怀里,端起另一杯救凑到他唇边:“爷,奴家伺候你~”
吴勇毫无防备,大口饮下酒,色眯眯地对沁芳上下其手:“真是个可人儿,爷的魂儿都要让你勾走了!”
沁芳恶心的想吐,脸上露出害羞之色,转身坐到于常的堂兄于洪腿上,再次哄着他喝下香醇的美酒。
待于常的发小付三也喝下酒,四人的脸上出现了异常的薄红,一股难以自抑的燥热升腾而起,让他们急于发泄。
四人来之前喝过鹿血汤,又连喝三杯酒,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个站起来试图抓住沁芳:“芳儿,过来,今晚陪哥儿几个好好玩玩!”
原本有些紧张的沁芳听罢,娇笑着躲到柱子后面:“好呀,只要几位爷抓到奴家,奴家就陪你们玩到天亮。”
四人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听到这里也觉得有意思,顿时如恶虎一般扑向沁芳:
“好芳儿,快让爷亲一口……今晚你要是伺候好了,爷给你赎身,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沁芳心里冷笑,像遛狗一样满屋子溜着四人:“好啊,奴家下半辈子,就全仰仗四位爷了。”
最后,四人被遛的不耐烦了,拦住了沁芳的去路,将她丢到了床上。
只是中了药的四人,根本不是沁芳能应付的,沁芳也不可能让他们得逞,在他们口干舌燥之际哄着他们喝下加了料的茶水,四人就如死猪一样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呸,贱人,畜生!”